之后沈夏去了候车厅,找了值班的人,说自己被偷的事,还展示了一下被刀片划破的大口子,值班的同志记了笔录。
沈夏的那趟火车得一个小时后才到。
值班同志告诉她:“等会候车的时候自己小心一点,可不要睡着了。”既然有小偷,那说不定还在呢。
他已经通知上面了,马上就派人过来。
“同志,你这有针线包吗,我这包得补补。”
“没有。”
沈夏抱着破包又回到了候车厅。
她走后不久,梁松就拎着一个鼻青脸肿的人来到了火车站的民警值班室,他抓到了一个小偷,追回了赃物。
十块钱,还有馒头。
对上了。
值班民警很惊喜,这不就是刚刚那位女同志丢的东西吗。
找着了!
梁松把人送到这边后,压了压解放帽,之后快步走了。
广播响起:“刚才丢东西的沈夏同志,你丢的东西找着了,请来值班室认领。”
沈夏刚出厕所就听到广播了。
找着了。
这么快!
民警同志办事效率也太强了吧。
沈夏喜滋滋的去把失物认领回来了,她还看到了一个鼻青脸肿戴着手铐的家伙。
估计就是那个贼了。
“民警同志,太谢谢你们了!”
“是个热心的同志帮忙找回来的。”民警同志叹息,还没来得及问那人叫什么,人就走了,想感谢都不知道感谢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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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火车来了。
沈夏上了车,顺着票找着了座位,还是靠窗的位置,只不过这次的座位是倒着的,相当于上次座位的正对面。
旁边又有人了。
熟悉的解放帽盖脸,熟悉的补丁衣服。
又是他。
“同志,麻烦让一下,我的座位在里面。”
这声音有些耳熟啊。
梁松揭开帽子,抬眼。
又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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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