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馥甯认为这才是他们的真正心思。
什么和亲,不过是借和亲之名,挑唆江家与西楚的关系。
“言和我们也十分赞同,只是此事若是要用女子的婚姻来换,我却不能苟同,更不用提,此女子还是我,你们还是拿着这些东西回去吧,此事我不会同意。”江馥甯算是把心思都直接了当的说了出来,道。
“我们走。”北凉之人只能先行离去。
“慢着,把这些东西一起带走。”江馥甯道。
待他们离去,江宇泽道,“北凉狼子野心,欺人太甚”
“他们要的便是西楚与江家彻底离心离德!”江馥甯分析道,“若我们抗旨拒婚,必会令陛下生厌,而若是我真的嫁入西楚,陛下又怎么会再信任江家?从他们想出此法的时候,我们就没有了退路。”
“难道当真要让你嫁入北凉?圣山也不怕,我江宇泽也跟着你一同前往北凉?到时候我看他可还有良将可用?”
“兄长,此话莫要再提。”江馥甯知道厉害,防备的看向左右,见都是府里的家生子才放下了心。
这等话被有心人听去,就是判江家一个谋逆之罪也可。
这时,一个小厮前来通禀道,“安王求见。”
江馥甯与江宇泽相视一眼,道,“请。”
韩元新赶来的时候发现地上满地狼藉,珠宝玉石都碎裂了一地,他微微蹙眉,也明白了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道,“北凉的人来过了?”
“欺人太甚”江宇泽提起此事便满肚子的火,道,“他们哪里是来求和的,分明是来离间我们江家与圣上之心。”
韩元新思量了一二,道,“可想到了应付的法子?”
江馥甯道,“总是要能躲一日是一日,若是逼急了,我便削了头发做姑子去。”
“这可不是什么好办法。”韩元新道,“其实还有一计,你现在就定亲,那便可以堵住悠悠众口。”
“定亲?如此着急又能定给谁家?”江馥甯道。
“我就可以。”韩元新道,“也非是我毛遂自荐,实在是我不能看着你嫁入北凉,而……”
不等他说完,江馥甯便道,“此事莫要再提,且不说你皇子身份,就算你我当真做得了假,到时候圣上心思难测,反而连你也牵连了进去。”
“我不在乎。”韩元新道,“思量一二,这是最好的法子。”
“但这不是我想选择的法子。”江馥甯道。
韩元新道,“就怕天不遂人员,圣上对和氏璧很是看重,若是真的强加旨意,又当如何?难道真的要抗旨吗?”
抗旨二字一出,所有人都禁了声。
“再怎么样,我也不能利用你,来摆脱这桩婚事。”江馥甯道。
韩元新叹气道,“若不用此计,便只能逼北凉自己退婚了。”
“如何做?”江宇泽的耳朵竖了起来,道。
“如今我们只能冒险一试。”韩元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