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他为了留在蓝穗早早就跟蓝穗的正式队员一起训练,他又不怕车轮战!
但这些艾津不能说,因为进蓝穗的唯一方式就是军队考核,他属于走后门,如果这事被爆出去了对蓝穗会有很大的影响。
“那个,或许你们还记得这是我带的集训?”泽鲁探出头来慢慢道。
众人朝他看去,泽鲁一脚踩在那些元宝上,神情一凛:“所有人蜿蜒道就位——!”
那件事情过后奥伯兰觉得自己被孤立了,并且泽鲁的训练又拉高了一个强度。
奥伯兰的体能在慢慢恢复但为了自己的人设他依旧时不时跑一趟医务室。
“感觉怎么样?身体上没有什么副作用吧。”
奥伯兰挂羊头卖狗肉,顶着杂书的书封看有关液态金属氢的资料,平时没时间来医务室,他也就把书丢在自己那个治疗舱里,走的时候锁上也不担心被人看到。
付医生没听到奥伯兰的回答微微扬起的嘴角一僵,调整调整了呼吸,温声重新开口道:“奥伯兰?你——”
“付医生。”奥伯兰听到了他刚刚那句,但是一时没反应过来,确定付医生是真的在温温柔柔地询问时,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脖子,压下了一小片鸡皮疙瘩,认真地看着他说道:“咱能好好说话么?”
安静的医务室里响起咔嚓一声,奥伯兰闻声看去,付医生手里的那支药管,裂了。
奥伯兰将书合上,喉结微动。
他其实对医生是有些又亲切又敬畏的。
小时候被丢在房子里没人管,生病在所难免,有几次快要死的时候还是来了医生,奥伯兰记忆里他们很凶,总是粗鲁地给他打针灌药,搞完把他往那时候还是一代初级的治疗舱里丢。
即便这样奥伯兰还是亲近医生,他明白,如果没有他们他早就死了。
长大之后他收了一套实验室班子,里面不乏有精通医理的,奥伯兰就很尊敬他们,也确实很少去那个地方,有事都是喊墨白转达。
靛7实验室的人对这个老板也很满意,大方给钱不指手画脚。
看着付医生黑着的脸,奥伯兰开口道:“有事你说,你你直接说就行。”
付医生脸黑得更厉害了,但更多的是羞恼,陌生的情绪从心底升起,他有种想拿着电锯出去砍的冲动。
尴尬的气息弥漫在整个医务室,奥伯兰有些坐不住了。
“我,”付医生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一个字一个字挤牙膏道:“就是。。。。”
奥伯兰本来屁股都抬起了,听见他开腔硬是又坐了回去。
“你能不能。。。。”
奥伯兰看着付医生涨红的脸感觉更诡异了,他起身朝付医生走去,付医生猛地侧头,避开奥伯兰的视线,奥伯兰这才发现付医生急得鼻尖都出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