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错误的人,或许可以歪打正着解决问题,但绝大多数会更糟。
魏信看可莹好的差不多了,他现在也没有心情聊了,于是说道:“走吧,很晚了。”
“嗯。”
······
徐可莹的房间依然是最大的那间,徐可莹看的出来,这是魏信后改的,之前应该是他自己住的,这就说明魏信在感情方面真的认为自己是弱势,明明他的条件这么好。
衣帽间里满满的衣服,黑白红蓝绿黄等等颜色,款式也很全,裙子、运动服、礼服、新中式、牛仔等等,徐可莹估计自己也就穿几件,其余的她也没有时间去穿,不过她可以把衣服送给妈妈,她们二人身材差不多,就是徐可莹高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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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用品也偏女性化,可也不是很少女心的,其余的就没怎么改,厚重的黑色窗帘,一看就是给魏信装的,她还挺喜欢的,这么厚重的窗帘一拉,幽暗的环境就成了。
很快她就洗漱完上床睡觉,她已经适应睡这种超大床了,不像她第一次那样不适应。
国庆节第二天,七点。有人还没起,缓解上班的疲乏;有人已经准备远行,去看看祖国大好河山;有人已经看完日出下山了;有些人还没睡,在通宵玩游戏或看小说;最可怜的还是要早起上班的,尤其是没有加班工资的。
世界的参差,也许不只是贫富,也有可能是感受,有人一掷千金或许就是不如有人玩一宿游戏高兴、兴奋。
财富无法衡量幸福,却可以制造苦难和幸福,金钱应该回归到物质,而不是去影响人的感受,成为某些人的权利,剥削幸福的权利。
魏信七点已经洗漱好了,他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看手机中的一些讯息,好在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最大的也就是纳兰明月要见一面。
魏信刚收起手机,徐可莹就从二楼下来了,魏信看到后,笑道:“可莹,一起去吃早饭。”
“好啊!”徐可莹在衣帽间里选了最靠门的一套衣服,是一件很简单的碎花裙,白色的裙子上洒满了黄色的小花,每朵小花还都有一片绿叶。
徐可莹和魏信并肩一起,魏信打量了徐可莹一眼,由衷的夸赞道:“可莹,你真漂亮。”魏信就会说这些,多了就需要事先编了。
“谢谢,快走吧,等会爸爸该起了,我妈也要跑完步了。”魏信能真心夸她,她自然高兴,对魏信露出她灿烂的笑容并说道。
“嗯。”
魏信刚出大门,就看见赵贞吉站在门外,魏信一边把大门锁上,一边问道:“赵贞吉,有什么事情吗?”语气有些冰冷。
徐可莹看见也没有多嘴,只是默默的看着,或许有她可以学习的地方,有道是:“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而改之。”
生活处处是学堂,天地万物都是老师,就看人们愿不愿意去学了。
“魏老板,你昨天说的两辆问界M7已经开来了,昨晚我给忘了,今天过来把钥匙还了。”这只是他找的一个由头,但他昨天是真的忘了。
魏信昨天把钥匙放在车里,没锁,他不担心被偷,几十万的车他能让偷的人进去蹲些年,而且国内治安他是放心的。
“嗯,谢谢,麻烦你了,昨天我的事也是麻烦你。”赵贞吉是不用负责这些琐事的,不管是对方出于什么目的帮他,礼貌还是需要的,可这不代表任何事情。
“不麻烦,今天我来是要问些事情。”赵贞吉跟着魏信向荒五走去,今天他话也少了。
“可以问,能说的我会说的,其余的需要你自己去找答案。”魏信在选拔人才时,最看重的不是才能,而是信仰,这也算是魏信在各处下闲棋,只要这些棋醒了,上阵杀敌会有奇效。
“你昨天的话是认真的吗?不是虚话?”这个问题很蠢,只要是懂得一些人情世故的,都不会这么问,更别说圆滑的赵贞吉了,可他确实问了,因为他愿意相信一次。
“保真,我没必要欺骗任何人,谎言缔造不了永恒,真话才是最坚定的基石。”真话、谎言魏信都说,可分人说,对敌人自然是九真一假,因为这样最假,对同志九真一瞒,瞒的是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