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比东霸道的宣示着主权,“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她的眼底闪烁着黑色,握着时倾的手逐渐发力,时倾吃痛,但她没作声,安抚地顺着比比东的后背,“我知道,我知道。”
比比东逐渐平复情绪,瞳孔恢复了淡紫色,她急忙松开手,让时倾的手解放出来。原本修长润白的手居然已经出现青紫色,比比东很是心疼,她想抓时倾却又有些停顿。
“倾儿,我刚才……对不起。是不是很疼?”比比东自责不已,时倾却笑笑,“没关系,不疼。”
时倾揽着比比东向住处走去,心情却越来越沉重。
……
“爷爷。”千仞雪来到长老殿,看着许久未见的千道流,久违的放松。
“雪儿,你来了。”千道流转身,英俊的面庞带着微笑,“这十年委屈你了。”
“爷爷。”千仞雪忍不住鼻尖泛酸,之前压抑的情绪又要浮上来。
“过来,让爷爷看看,”千道流朝千仞雪招了招手,千仞雪听话地走过去,“嗯,雪儿长大了。”
爷孙俩叙完旧,千道流的表情沉重起来,“雪儿,我决定把武魂殿全权交给比比东了。”
“什么!”
千道流点了点头,“你没有听错。”
“为什么?”
“唉,”千道流叹了口气,“雪儿,比比东已经于不久前成神,我已奈何不了她了。”他将目光转向千仞雪,“这也是不得已。但是,据我观察,比比东与以前有所不同,她本可以强势逼迫长老殿,但……”
“或许,你们的关系也可以有所缓和,毕竟你们是母女。”
提到这个字眼,千仞雪陷入沉默。她在想,比比东既然已经成神了,那她无论做什么都轻而易举,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是需要拉拢她来做的,那她是不是真的想要做回一个母亲?
看千仞雪的样子,千道流叹了口气,造成今天这一幕,说他没有一丁点责任是不可能的。
千道流回忆起二十年前的那一天,
“逆子!”
千道流一掌将千寻疾轰到墙上,千寻疾当即从嘴角溢出鲜血,可他不敢趴下。又跪了回去,“父亲,儿子是犯了错,可儿子只是想让我天使一脉传承下去。”
“闭嘴!”千道流气得太阳穴突突跳,“别拿这些拙劣的借口糊弄我,”他此刻瞪着千寻疾,千寻疾也心虚的不说话,“我天使一脉怎么会出了你这么个败类。”
“父亲,我错了,可是可是,东儿已经有了我天使血脉,孩子不能没有父亲和母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