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有心法修行的修士,若是需要都是能将自己修习的或是见过的心法拓印出来。
这里竟然无法再拓□□法,怎么如此呢。。。。。
“是啊,这心法虽说是各族代代相传,但却是烙印在族地中无法取出更无法拓印的。要修行此心法的后辈,也只能自行深入族地将心法牢记后出来,但也绝不能也无法说出这心法。”深棕色棕熊长老道。
“可是试过说出或拓□□法?”白婳问。
另一位棕熊族女长老柔媚的声音,在此刻也是忍不住低沉了下来。
“其余族群我等不知,但我族当年便有修士试过,不仅不能说出心法或是拓□□法,但凡是要这般做法的修士都无故身亡。看着底下小辈出生,我等是想说又不能说,只能忍痛看小辈们受灵力暴动之苦。”
若是如此,这里的灵力暴动亦或者说是百年前心法都无端消失,更像是一场谋划已久的事。
白婳看着那份放在木桌上的竹简,眼眸不由变深,突然想到一点,“族长和长老们不妨试试,我这份心法你们可能拓印?”
若是可行,那便能确定是心法的问题。
棕熊族长和三位长老相互间对视一眼,白婳见状又说:“无需全部拓印,只需试试一两句是否可能说出或是拓印。”
族长眼神微凝,先行拿起竹简对照其中的心法,试着说了一两句。
无事发生,很是顺利的便将心法念了出来。
其余三位长老见状,也试着念了一两句,都无事发生。
但几人反而没有高兴的模样,不仅白婳,族长与三位长老的面色同样不好看。
同样是修习的心法,他们代代相传的心法却是不能直言,而这份他人所拓印的心法却是可以。
族长阖了阖眸,语气凝重道:“或许不止是心法的问题。”
“我虽不知百年前究竟是发生了何事,导致各区域间不再愿意往来。但若是心法问题致使两方不再往来,并没有什么益处。”白婳在旁赞同。
白婳瞧见对面几人仿佛想到了什么,言语顿了顿,似是酝酿了一番,道:“反而各区域间不在往来,正中设计之人的下怀。而你们无法拓□□法,也似是设计者所下的手。”
“你们不能说出心法,有点像我曾看到过的一种咒术——禁言术。”
“竟有此等阴狠的咒术!”深棕色棕熊长老气地重重拍了下木桌,木桌瞬间四分五裂。
白婳又道:“不过此术并非禁术,若要设下无法说出心法的禁言,此人方也需要知道这心法内容。”
族长与三位长老齐刷刷看向她,心中不解,若他们真中的是这禁言术,就算这咒术不是禁术,那对他们下此术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竟有如此狠辣的心肠!
“你们是否中的是禁言术,还暂且无法确定。”白婳摇了下头。
族长问:“为何?”
“禁言术,方得金丹修为才能修习。”白婳叹息道:“我如今修为暂时是无法看出此术。”
白婳越是深入了解其中,这方空间内存在的谜团也是愈发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