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相中了这口好奶水,大手一挥就出去了三两银子,想着奶水不光小娃儿可以喝,阿九也能喝点补补身子。
“哪里来的奶水。”
“早起我去买了头羊,小娃儿喝奶喝的香的很。”
正说着,小初端来了些饭菜,炖的奶白奶白得豆腐鲫鱼,香喷喷珍珠白米粥浓稠开胃,滑滑嫩嫩的肉末鸡蛋羹,还有好几碟子自家做的小酱菜,甜的,辣的,咸的应有尽有。
“刚生产完,你下身有伤口,不能吃太多荤腥油腻的,先吃一阵子清淡的,等养好了再给你做好吃的。”
白寒的语气中带着诱哄偏爱,温柔缱绻的语气让阿九禁不住红了脸。
“你那天冲进来。。。。是不是瞧见下面。。。血淋淋的。。。。”
阿九一双手攥紧了床单,只觉得又羞又臊,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尴尬的不得了。
“瞧见了又怎么样,就是因为瞧见了才更能体会到你为我生儿育女的辛苦呢。”
阿九忍着下身撕裂的痛,小口小口地吃饭,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白寒,“今日怎么食肆静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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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歇业吧?太吵了也影响你休息。”
阿九叹了口气,“要不,我回村里养着吧?在这里太耽误咱家的生意了。”
阿九掰着手指道:“咱们这等守着铺面儿的,看似是挣钱,不过也只就是比村里的农户能挣而已,一年到头也剩不下几个钱来。又是打点官差,又是给那些个混子,大头的还缴纳商税,最后进腰包的还能有多少。”
白寒晓得阿九说的都是实际,不过从在村里种地到来县城开铺子,怎么说都是跨出去的一大步子。
“原本以为只有一个小娃儿,如今可倒好,一下来了俩,俩娃儿养着,啥东西一要都得要双份儿。妻主还得下场去考取功名,桩桩件件都是银钱啊。。。。”
寒九食肆说到底是小本生意,走的是薄利多销的路子,虽然每天食客众多,实际赚到手的银子并不很多。
还不如白寒那画本子来钱多。
白寒给阿九顺了顺气,道:“万一我出息呢,将来考取了功名也就不必愁赋税之事了。”
阿九含羞带怯地瞪了白寒一眼,“数你厉害。还未考上秀才呢,这便得意上了。”
虽是嘴上这么说,但阿九比谁都期待着白寒能赶紧考上秀才,免除赋税,这便是实打实读书的好处了。
他怕白寒考的不理想,原本也不敢直接问白寒考的怎么样。
况且,这东西,一次考中的人实在是少,他家妻主这次第一次考,在他看来,也就是去试试水,见见世面。
若说考中,还是得等以后。
哪怕是秦守那个王八羔子,不也考了好几次才考上的嘛?
白寒这是童考过后的第一回考秀才,因在童考时取得的成绩可观,诸人难免对他有所期望。
阿九心态就放的很开了,同白寒说道:“不过小娃儿吃喝终归有限,铺子生意还过得去,供着你多考几年也不在话下。
其实我坐月子不打紧的,庄户上多少男人前一日生了娃子第二日就能下地干活的,他们吃的苦,我也吃的苦。
更何况,天天好吃好喝的,在自己铺子里干活,风不吹日不晒的,哪里算受苦呢?”
阿九这话说的白寒心里熨帖温暖,“就不能对你家妻主有点信心嘛?万一我这次考上了呢?”
不过话说回来,家里多了俩小娃,开销势必是要增加不少的。
倘若是按照村里养活孩子的法子,多个孩子不过是多口米汤,自然是好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