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有粮考虑了一下,那人知道楚娇娇有病还愿意和她来往,一就是他自己也有病,所以不怕楚娇娇有病。
但,这种可能性不高,因为两个人后来观察过,他不像是有病,至少不在发病期。
而且有病的男人也不一定愿意再接受一个有病的女人。
有脏病的人会知道,这世界观上脏病很多种,交叉感染更麻烦。
所以,只有一个答案,就是那人是拐子。
至于拐到哪里。
愿意买卖妇女的哪有好人,让他们得病也是楚娇娇废物利用,为民除害了。
不管了,楚娇娇有这志愿,尊重,祝福!
楚娇娇一觉醒了,夜色很黑,远远的只有一个油灯在闪烁。
有一个掉了牙的黑皮老头正在她身上运动着,旁边还有三五个围观者。
她尖叫起来:“放开我,我有病!”
“哪个女人来的时候不说有病,有病我给你治一治就好了,我们是男人,男人的阳气治一切阴病!”
大家都开心地笑起来了。
村子里全是节目的气氛,欢乐的海洋。
第二天白天,大家都见识到了楚娇娇,她是真有病。
村民也没有人敢和她亲近了。
只把她锁起来,都想着,万一能治好呢。
毕竟楚娇娇长得不错。
楚娇娇啃着高粱面的黑窝窝头的,这玩意儿比在家里吃过的差多了。
虽然都是一个名字,一种食物。
但这里的就是又苦又涩又难下咽。
她高贵的喉咙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咽下这种食物。
她想着楚今夏小时候吃的是不是也是这些。
那她要不和楚今夏交换人生,是不是从小也要吃长大。
这么一想,她就不后悔自已所做的一切了。
她想要拼命过好日子哪有错。
她被关在这里,并没有急于想要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