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肩窄腰,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这么性感的身材,让她忍不住多看两眼。
“接下来几针很疼,做好心理准备。”
沈颖话音落,在邹隽岩的关元、气海等穴位,落下最后几针。
她施针手法轻柔稳定,邹隽岩疼得全身痉挛,呼吸急促,唇间泄露出隐忍的闷哼声。
沈颖不怎么走心地安慰:“你元气耗损厉害,现在是为了帮你培补元气,忍忍就过去了。”
邹隽岩睁开紧闭的双眼,对沈颖沉声说:“我能坚持。”
“那就好。”沈颖点了点头。
她走到床尾,观察邹隽岩打了石膏的左腿。
“我要把你腿上的石膏拆掉。”
邹隽岩:“好。”
沈颖:“接下来,你大半个月都会躺在床上。”
邹隽岩:“可以。”
沈颖:“吃喝拉撒也在床上解决。”
邹隽岩:“……没问题。”
如果腿能痊愈,躺在床上一年都不是问题。
邹隽岩不想走路一瘸一拐,也舍不得离开热爱的部队。
他眼神期冀地看向沈颖,嗓音沙哑地问:“这条腿真的能好吗?”
沈颖已经上手拆石膏了,随口道:“当然。”
她的神态与语气太平静了。
平静的好像邹隽岩的腿,只是划破了一个口子。
“……那就好。”
邹隽岩半信半疑,怀疑沈颖可能没明白他的意思。
他要的是日后,还能进行高强度训练,可以继续留在部队。
正在拆石膏的沈颖,察觉到邹隽岩的低落情绪,抬头看了他一眼。
邹隽岩侧头盯着窗外,满目消极,眉宇间萦绕着淡淡的落寞。
沈颖心底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滋味,安慰的话已经脱口而出:
“你这条腿想要恢复,要先以金针疏通经络,改善气血循环,刺激腿部神经。”
“腿部经络跟神经都恢复以后,再用上我调配的特制药膏,一个月后保你痊愈。”
又娇又软的嗓音,轻柔的好似在撒娇。
邹隽岩看着沈颖白白净净的脸蛋,眼底露出诧异的情绪。
沈颖又说:“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邹隽岩薄唇翕动:“尽力就好,治不好也不怪你。”
话音刚落,他腿上袭来一阵刺骨痛意。
沈颖在说话间,把他腿上的石膏完全拆下来了。
邹隽岩的脚踝延伸到小腿部位,有一条丑陋狰狞的伤,被缝了密密麻麻的几十针。
“伤口处理得不错,可惜内在神经几近坏死,经脉不通。”
沈颖拿起金针收纳包,捏着一枚金针,提醒道:
“这次下针会深一点,你做好准备。”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