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前从不会做这些,连杀鱼都怕的人,吃鸡脚时,要他把爪尖一个个剔除掉才行。
现在,她举着菜刀,对着生鸡脚皱眉。
闻铭心里一揪,低下头,眼眶发热三秒。
然后迈开长腿,把女人从砧板前拉开,拿下刀:“我来吧。”
姜昭昭瞪大眼睛:“你会吗?”
闻铭摊了摊手,仍是严肃的,反问:“我傻吗?”
他不傻,但姜昭昭笃定,处境再难,他过得也是少爷生活。
闻铭动作到利落,迅速从网上搜索了教程,从洗到摘,切菜剁肉,全部包揽。
姜昭昭只负责炒菜的核心程序。
闻铭忙完了,从背后拥着窈窕的人。她玲珑的胴体,隔着她的衣料和他的衣料,解他多年望梅的渴。
偏凉的薄唇落在她耳后的肌肤上。
姜昭昭像浑身过电,拿着铲子的手抖了一下。
她晃了晃肩膀:“去摆餐具。”
她声音也是好听的,妩媚入骨。
闻铭道了:“嗯。”
他撤开了一点,姜昭昭余光看到他弯腰从餐柜里拿饭碟。
毫无防备,闻铭整个人突然欺身过来,扣着她的后脑勺,和她接吻。
姜昭昭感受到他的热切,他的舌在她口中一通肆虐,掠夺她的每一寸香甜和空气。
他拿掉她手中的锅铲,反手扭关了燃气灶。
只剩下菠萝饼的酸甜与奶香。
他按着她的细腰,双臂紧紧抱着她。姜昭昭几乎要喘不过气。
只能如同暴雨中游到海面却依然缺氧的鱼,她红唇微张,由着他的舌尖撑开她的牙关。
姜昭昭大脑都被吻的迷蒙,只记得他抱着她的双臂,都有点颤抖。闻铭像是极力克制,又万分渴望。
面前的女人,是他尝过最美味的巧克力糖。
醇香中带着苦涩,苦涩之后,又是悠绵的回甘。
他贴着她的唇窝,黯黯地叹:“昭昭姐。”
姜昭昭身体一软,柔荑勾上他的颈项。
然后他说:“对不起。”
怀里的人明显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