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少认认真真坐下,而后去拉白晚颜的手,心疼的不行,“老婆,你辛苦了。”
“老婆,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烤。”
趁机又秀了把恩爱。
就剩沈瓷语和江宁瑶了,俩人你看我我看你。
“上吧,反正也没外人!”
沈瓷语深吸一口气,做好了心理建设,雄赳赳气昂昂的。
不过把个脉而已,愣是给她上演了一出慷慨赴死英雄就义的恢弘场景。
江繁缕熟练的搭上她的脉,而后笑了,“瓷宝,你身上的火气倒是比以前小了许多,心境平和了不少。”
沈瓷语眨眨眼,“难道不是因为我肾虚,火不起来了?”
薄靳渊:“……”
“不至于,只是略感疲惫而已,要真虚也不是你。”
“但你这脾气确实比以前好多了,肝火旺盛的情况没那么重了。”
“而且我看你这脉象,近期也没服过药,应当不是服药调理所为,心境改变了吧。”
江繁缕以前就多次给沈瓷语诊过脉。
几乎每次见面都会看一看。
沈瓷语打小学武,身体壮的跟牛似的,最大的问题就是脾气大,肝火旺盛。
现在虽然还是脾气大,情况好了许多。
江繁缕一语中的,“结婚结的?”
沈瓷语转头看向薄靳渊,挑眉,“还好吧,结完婚是成熟了点,嘿嘿嘿嘿。”
“不过……”
江繁缕话锋一转,“你也要节制一些,嗯?”
沈瓷语老脸一红,“那什么,我…最近忙于工作,肯定也没时间想那些事了,我一定遵医嘱,一定。”
最后一个是江宁瑶。
江宁瑶情况就比沈瓷语严重多了。
作息不规律,饮食无度,胡吃海喝,酒也喝的多,烟还抽了不少,当然…也虚。
江繁缕无奈嘱咐,“少饮酒,少抽烟,肺部有些问题。”
“你就是仗着年轻,饮食作息一点都不规律,还不知节制,最近是不是总腰疼,没精神。”
江宁瑶:“啊这……”
“好吧,我认错,我有罪,已老实,求放过。”
“嗯,你也要吃药,一会给你开药方。”
“好……”
四个人,覆灭了俩,一半的存活率,还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