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的事,”季今宵道,“去把马车给我套好。”
刁旺二话不说,立刻去准备出行的马车。
巡防卫。
严大春被打得鼻青脸肿,浑身上下全都破破烂烂,身上布满鞭刑。
徐连春面色狰狞,挥动着鞭子,“你到底说不说!”
严大春精神萎靡,眼角青肿得睁不开眼睛,“徐大人,您让小人说什麽?小人真的没做。”
张老五面色苍白,被徐连春打的伤还没好,浑身隐隐作痛。
听见严大春不承认,他急忙手指着对方质问:“你胡说八道!那天我明明看见你出门的身影,一定是你趁我去拿茶叶的功夫往那水里加了东西!”
“张老五,你这人吃喝嫖赌样样都沾,平日里不是跟这个借几文,就是跟那个借几文,满嘴谎言,就没一句实话,你tnd现在居然还污蔑我!”严大春怒道。
“徐大人,我真的冤枉啊!您就是给小人十个胆子,小人也不敢对您做什麽。”
张老五瞧见徐连春面有异色,连忙辩解:“大人,这严大春跟叶友信一向交好,叶友信又受季大人看重,依小人看,定是叶友信指使严大春下药!”
他不敢攀咬季今宵,只能说叶友信。
反正无论如何,一定要把自己的过错给摘出去,否则他就完了。
徐连春一向小气,打了他一回,不代表事情就结束了,以後肯定会有折磨等着他。
听完张老五的辩解,徐连春果然脸色大变,手里的鞭子毫不客气的朝严大春啪的挥去。
严大春惨叫一声后,身上立刻又出现了一道皮肉翻滚的血痕。
徐连春像是还不解气一般,又朝严大春身上,啪啪挥了几鞭子。
还给对方上了几道烙铁。
他累了就让旁边的人继续。
“你不说那本官就打到你说!我看你投靠本官是假,为他们做内应是真吧?!”
“大人,都打成这样了,就算是为了自己着想,他也应该说些什麽,瞧他现在还紧咬着不说的模样,之前小人还不敢肯定,现在小人敢断定这严大春必定是罪魁祸首之一!”张老五谄媚的对徐连春说道。
“用得着你说?”徐连春偏头睨了他一眼。
张老五讪讪一笑,不敢多言。
轮到值班时间叶友信来到巡防卫后就立刻听说严大春正在被徐连春严刑拷打之事,但人微言轻,即使心里着急,也毫无办法。
庞德敬过来后,原本想带着他闯进去,但那些卫兵根本不让人过去。
正当他们打算派人去通知季今宵时,看到季今宵的马车朝巡防卫赶来。
季今宵刚一到,叶友信立即赶到了季今宵面前神色焦急,压低声量道:“大人,严大春正在被拷打。”
季今宵点了点头,又对庞德敬示意,拍了拍腰间的金瓜锤,“快带我去,这狗日的居然敢在咱们城防卫私设刑堂,他还反了天了。”
叶友信心中安定,看来大人决定要管这事,那严大春就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