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样,既然大家相信我和三大爷,那我们就在众人面前公正地处理这件事情。”
“那个秦淮茹你先说说是怎么回事吧,还有你先把收的烧火棍子放下吧,这样也不成体统。”
“行,二大爷,我就听您的,我把棍子放下,但是你能保证贾东旭和我婆婆不打我吗?”
“能,我能保证,有我们在这里处理事情,我看谁敢再动手。”
“刘胖子,你个死肥猪,这里有你什么事情,我自已儿媳妇,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你能怎么样?你有本事就去当官去,别在老娘这里耍威风。”
“贾张氏,今天我还就不信了,还你家的媳妇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你以为这还是旧社会,你是那个不讲道理的恶婆婆,你再打一个我看看。路不平有人踩,今天满院的人都在这里,你在耍赖给我看看,看我不舒适你。”
就在刘海中被憋得无话可说,阎埠贵不敢说话,易中海心中暗自发笑的时候,李文站出来说了话,贾张氏顿时不敢再说话了,但是也是翻着白眼,恶狠狠地看了李文一眼。
刘海中此时又找回来感觉,接着开口说道:
“秦淮茹,就说说吧,今天到底是为什么,这小年也是年,怎么就不能过去这一天呢。”
就看见秦淮茹可怜兮兮地对着二大爷以及各位邻居的流着泪说道:
“二大爷、三大爷,各位邻居,我自从嫁到贾家来,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吃的是什么,穿的是什么,你们也都看见了也都知道,这在以前我也就忍了,嫁过来快四年了,我是一顿饱饭也没有吃过,我不嫌弃,喝冷水充饥我也能过去。”
“生完孩子,我第二天就自已洗衣服,自已做饭,这些大伙也都知道,也都看见了,我也能过来了,我就想着东旭每天上班很累的,我不能给他添麻烦,再苦再累,我也没说过。”
“这些年来,我婆婆对我不是打就是骂,我也忍了,我想着孩子还小,孩子不能没有妈,要不是为了孩子,我早就不想活了。”
“各位老少邻居,谁家也都有嫁过来的媳妇,也都有嫁出去的闺女,你说这逢年过节的谁不给父母送点节礼,我自从嫁过来是一次也没有送过,反而是我父母不断地送玉米面、棒子面过来。”
“今天是小年,也是过节,吃饭时我就说了一句,问问能不能今年给我父母送点节礼,哪怕就是二斤棒子面就行,就是因为这,我婆婆对我是破口大骂,抓着我的头发使劲地打啊,还叫贾东旭打死我,我是害怕啊,他们是真的要打死我啊,所以我就拿起来烧火棍,东旭过来抢棍子的时候还打孩子,为了护着孩子,我就打了他一下,结果鼻子被打破了。”
“事情就是这样啊,我婆婆还说,一大爷说的,打到的媳妇揉到的面,这媳妇不打不行。”
众人听了也是议论纷纷,应该说秦淮茹说的都是事情,贾家确实是这样做的,刘海忠看见众人都在一边说着贾家母子的不是,于是咳嗽了一声:
“贾东旭,秦淮茹说得可是真的,有没有撒谎,你脸上的血是不是鼻子上的。”
“是的,她没说谎,这个臭娘儿们还想着回他娘家送节礼,我哪有钱啊,就是有钱,我妈也不让给啊。”
刘海忠可是记得贾张氏刚才说他的话,于是开口说道:
“这件事情说起来是你们的家事,可是既然已经由我们来处理了,那咱们就得有个说法,首先你这个贾张氏就是不对,我记得你在年轻的时候也曾经因为送礼的事也老贾弄得不轻,怎么到了你儿媳妇这里又是这样呢。”
“刘海忠,这里没你的事,你管我怎么样,你管天管地还能管着我拉屎放屁了,要不然我去你家拉屎去。”
“贾张氏,你要是继续这样,那就别怪我们不讲人道了,按理你就应该送回老家的,只是以前易中海包庇你,一直没把你遣送回去,今天你要是继续不知悔改,我们就坚决报到街道办,明天就把你送回家。”
“等等,二大爷,我插一句话,你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易中海真的是包庇了贾张氏,她应该是被送回原籍地,是不是有这回事。”
“李文,这是真的,街道办早就有这个规定,只不过是易中海再三包庇,才没能把她送走,要是不信,你就问问易中海。”
李文已经相信此事肯定是真的,不过为了继续曝光易中海,他还是当着众人的面问道:
“我说易中海、一大爷,这事是不是真的,是不是你包庇贾张氏?”易中海此时是恨极了刘海忠,在心中骂这个刘海忠,你说你处理事情就处理事情,你牵扯这些干什么。
“李文啊,这件事呢,他说起来就话长了。”
“话长话短的我不管,我就问你,按照规定贾张氏是不是应该被送回原籍。是还是不是?”
“这个,这个按照规定是这样的,只不过”。
“是就行了,就说这个贾张氏一直是赖在四合院不走,就是因为你易中海的包庇,也就是因为你易中海不正常做事,放纵贾张氏在这里为非作歹,整天地骂这个骂那个,好吃懒做,不当好人。他早就应该被撵出去。是不是啊,二大爷?”
“是的,早就应该被撵出去。”
贾张氏在听到这话已经是吓得面无人色了,呆在那里一言不发地坐着。突然他对着二大爷使劲地磕起头来:
“二大爷,我知道我错了,我一定改,我保证改好,求求大家了,不要把我送回老家去,求求大家了。”
贾东旭也在那边哭着哀求大家,求大家不要把他妈妈送回老家去,也是保证要改好,但是没有一个说要对秦淮茹好的。
“我说老少爷们,这贾张氏也是咱们多年的老邻居了,虽然有毛病,那也都是小毛病,没什么大的过错,咱们还是要讲究人道主义的,那年龄也大了,回去就是个死,咱们可不能那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