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你的,就是你的,你不用担心我,我不会跟你争,孩子跟你姓,我也不会结婚,阿娴,你的孩子就该是受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一切,有父亲一份助力不更好吗?承诺可以变质,但是法律不会,我们可以签合同。”
郁娴抿唇,抬头看着商缙,男人眼神认真,没有丝毫地不耐和不认真。
“你可能觉得我说得比做的好听,那给我次机会,试着信我一次。”
商缙摸了摸她的眼睛,“没有提前跟你说这些,是我的疏忽,所以你为了保险起见去瑞士我也理解。”
郁娴抿唇,“你不生气就好。”
商缙嗯一声,“所以,你不信我,还撒谎。”
郁娴靠了一声,怎么还记着撒谎那事。
商缙沉声,不再温和,“我多次问你,你撒谎做什么?还说不是你?”
“这么大的事,出点意外怎么办?你感染怎么办?你要是死在那我去哪给你收尸,靠你那个朋友吗?好说歹说才承认,郁娴,你嘴硬得很啊。”
商缙这次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郁娴懵了,“我错了,我是怕你生气,但是你刚刚你也说你错了,所以我们扯平了。”
傅斯年追到这里来的时候,一打开门就看到郁娴举着一个花瓶罚站。
商缙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书。
他把大衣放在一边,“你怎么了?”
郁娴有些烦,可不是烦吗,28岁了,还能重复以前的场景。
那时候傅斯年就是这样,先问又被铖珩连累闯什么祸了。
然后姓霍的就出现,习惯性先把锅背了,当时商缙冷着脸问是霍殃让人家半夜熬夜到三点的。
傅斯年显然也想到了,他先愣住了。
郁娴见有人来,要把花瓶放下。
商缙的声音慢慢传来:“不到时间你别想出去。”
显然,这样的体罚更能让人长教训。
霍殃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
他上前接下花瓶,“都多大了,还搞这一套,幼稚。”
商缙放下书,坐在一边,“我这地方你们还真是不请自来了?”
他看向拦人不成的王越,王越低头,“霍先生的人带枪了。”都是认识的,要是这时候闹难看了,对谁都不好。
商缙眉目冷下,“霍铖珩,你还真是狂妄,在沪市带枪,你找死。”
铖珩哦一声,“不然我进不来啊,我在机场等阿娴,却被你截走了,我当然不开心。”
商缙沉声,“叫公安的人来,我倒是问问云市长,沪市怎么允许有枪出没。”
郁娴抿唇,自觉往后退后一步,这时候最好不要注意到她。
场面太乱了。
傅斯年乐得看热闹,半句话不说。
“不用劳驾人家大忙人了,霍九,带着人去自首吧,我们知错就改,可不能让人逮住机会在家里动用私刑。”
说着还看了眼花瓶。
郁娴退后几步,靠在一边的墙上。
霍殃先一步上前拉过人,“走了,带你去看看别的好玩的。”
商缙看着郁娴,郁娴抿唇,甩开霍殃的手。
回到墙边,举起花瓶,面无表情:“等我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