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临君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些过分,但在他的字典里根本没有对不起这几个字,静默的车里冷冷的从商临君嘴里飘了几个字出来:“去公司。”
莫清寒的耳边萦绕着商临君的话,眼睛里泛起的泪水硬是咽了回去,嘴里一直碎碎念的说着:“你商临君就干净了,看你那放荡样,不知有过多少不三不四的女人,还说老娘恶心,你他妈的更恶心。”
一边自顾自的说着话的莫清寒一边输着门的密码,门开后,打开了灯,将脚上不合脚的鞋,脚一抬用力的甩了出去,以此来宣泄自己心中的不满。
自己还未将拖鞋穿好,看着坐在少发上坐着与自己年纪相仿,汤着波浪卷,染着酒红色头发,身着一声阿玛尼当季最新款的白色衬衣和短款齐膝盖处的短裙的女人,长相甜美,看着特别养眼。
此时的莫清寒吓了一跳道:“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那女孩用嫌弃的眼神看了看莫清寒这一身不男不女的打扮,气呼呼的从沙发上起身,向前了两步特别不友好的回道:“这是我哥养女人的金丝笼,作为妹妹的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进房门的密码。”
莫清寒满脸的错愕道:“你哥?你是商临君的妹妹。”
虽然莫清寒对商临君了解不多,但回国后还是查了一些有关商临君以及严氏集团的质料。
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站在自己面前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女孩就是商临君既不同父也不同母的毫无血缘关系的妹妹,也是严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严瑾曦。
莫清寒今天确实是太累了,看了一下客厅里摆的西洋钟已经是凌晨3点了打了一个哈欠后很疲惫的说道:“我很累了,有事等我睡醒了再说好吗?”说着莫清寒就要往楼上走。
此时的严瑾曦拦住了莫清寒的去路:“我知道你和他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你可不可以选择与他离婚,多少钱随便你开,反正你也只不过是为了他的钱。”
莫清寒歪着脑袋轻轻的笑出了声,摇了摇头道:“你爱商临君对吧!”
严瑾曦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一下就看穿了自己的心事,心里有些慌的说道:“你别瞎说!我只是不想让一个不了解他的人陪在他身边,据我了解你们认识不到几天就去领了证,领证后你俩却没住在一起,可见一定是你用了什么手段胁迫了他。”
听到这莫清寒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道:“你觉得以商临君的能力我一个毫无背景的弱女子还能胁迫他,真是太可笑了。”
越过严瑾曦莫清寒直接上了楼,当走到楼梯中央是一下停住了脚不背对着严瑾曦道:“放心,我与他本就是一场交易,时间到了我会将他还给你,或许现在的我还能帮你挡一些他身边的莺莺燕燕。还有走时请帮我关好门,不送。”
站在客厅中央的严瑾曦看着逐渐消失在自己视线里莫清寒的身影,有些听不明白莫清寒的话嘴里嘟囔着:“交易?”眼神里透着狐疑的光,半信半疑的样子。她便知道商临君一定有事瞒着自己。
她来这得目的本就是想找商临君,可最终只见到莫清寒一个人,自己心里好受多了,从包里拿出手里打了一个电话说道:“来接我!”
简短的吩咐后,便将电话挂了。
回道卧室的莫清寒将身上何哲宇的衣服脱掉后,便进了卧室,躺在浴缸了,想起商临君在车里的话‘你想先动谁,我就先动谁。’
手摸着胸前的那抹刺青,沉思了好一会自言自语的说着:“何哲宇既然你当初为了家族利益选择抛弃我,那我就先从你最看重的家族声誉最先开始,就当是给你和赵亦雅提提醒。”
清晨吵醒酒店里床上的何哲宇不是闹钟而是外面闹哄哄的声音,他皱了皱眉宇,将怀里的女人更用力的收紧了一些,当要去亲吻怀里女人的额头时,才看清楚躺在自己怀里的女人既然是赵亦雅,立即将自己的手臂从赵亦雅的身子下面抽了出来,反弹性的坐直了身子,黑着脸,怒吼道:“怎么是你,你将莫清寒弄去哪了?”
这是赵亦雅与何哲宇结婚以后第一次同床共枕,还是因为莫清寒说起来就有些可悲。
熟睡中的赵亦雅被何哲宇突如其来的的声音给吓醒了,坐起身子,将被子拉过自己的胸口,逼近被子下的自己可什么都未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