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一眼望不见尽头的山路时,我也会胆怯的。」
「可是我更知道,如果这一天我不上去,那我一定会后悔一辈子。」
应浔力度温柔拍拍我的脑袋,「我说过,我很专一的。」
所以绒绒,相信我一次吧。
我好像听见了他未说出口的话。
我笑骂他,「应浔,你就是个傻逼恋爱脑。」
应浔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摸摸鼻梁,嘿嘿一笑,「那也是只对你的恋爱脑。」
但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了,没有提及我们接下来的关系。
我知道他在给我时间,他从来都不会逼我,就连囚禁play都用的是没上锁的链。
生死之际,人总会想通很多。
所以这一次,我想勇敢一次,主动走向他。
「应浔,谈恋爱吗?」
「嗯?」正在仔细削苹果的他抬起头来,眼神迷茫。
「一辈子的那种。」
房门被敲响时,我还在喝汤,以为是妈妈,「进。」
结果进门的是容先生和他的情人。
另一个情人。
「你来干什么?」我翻个白眼,「不知道我不想见到你吗?」
「我是你父亲。」他皱眉,「你的教养呢?」
「常年出轨的人好意思和我提教养?」我呛回去。
情人拉拉他的手,容先生才调整脸色,「听说你在医院,我们来看望你。」
「免了吧,看见不想看的人,我只会病得更严重。」
容先生充耳不闻:「顺便来告诉你,你要有一个弟弟或妹妹了。」
此话一出,我这才注意到情人时不时抚摸小腹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