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情人急忙要解释,被他打断,「够了!这里不是你能吵闹的地方。」
然后温和了语气对我讲话,「绒绒,你怎么叫我的呢?我是你爸爸呀,你小时候不是最喜欢……」
「别和我提什么小时候。」我不耐烦和他周旋,「我妈到底怎么回事?」
「不就是说了句实话吗……」情人嘀咕,「而且是她先动的手。」
我冷笑,气氛更僵了。
「你还有完没完?」容先生气炸了,女人吓得闭紧嘴巴。
「绒绒,不是那样的,是你妈自己,她太激动了……」
「我告诉你,你最好祈祷我妈没事,不然我们没完。」我颤抖着手,忍住想给他扇一巴掌的冲动。
见我冷脸要离开,他急忙上来要拉我,被身后一直沉默着的应浔出手挡住了。
「你是谁?」容先生冷下脸。
「他是我男人,怎么了?」我把应浔护在身后,霸气护夫。
容先生还想再说什么,手术室传来了声音。
「病人已经脱离危险。」
一句话,让我脱力靠在应浔的怀里。
「没事了,绒绒。」应浔从后面抱住我,莫名给我强大的安全感。
妈妈醒来的时候,整个人感觉苍老了十来岁。
「妈。」我给她倒了杯温水,应浔也被我默许坐在了旁边。
「这是?」她发现了应浔。
「我朋友。」我笑笑,「载我过来的。」
应浔垂下眼眸。
妈妈没有多想,拍了拍我的手,说出了让我惊讶的话。
「我打算和你爸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