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蛇往下方游,脑袋伸到她的月复间,也不知道盯着看了多久,小簇的蓝焰精准地烧穿了巴掌大小的布料。
那里曾经放置过贺恒的手掌。
热意一闪即过,苏酥艰难地仰头,看见自己的冲锋衣外套被烧出一个大洞!
这是在干什么?
她不明所以地看着小黑继续往下方滑。脑袋逐渐伸到某个贺恒曾经想要划开的位置。
“小黑!你在干什么?”
又惊又怒的声音并没有喝止黑蛇。
它的蛇信还是伸了出来,隔着布料舔舐了几下,像是要将沾染的气息全部覆盖一遍。
但这个举动还是太超过苏酥的接受范围了!
哪怕是隔着布料,哪怕是不!她不能理解!
“小黑!”苏酥深吸口气,“让开!快放我起来!”
黑蛇不听。
它还在闷头占据地盘,如同操之过急的野狗。
霸道的占有欲越来越旺盛,它几乎是遏制了所有的嗜血欲,才忍下了看中的雌性被其他人类雄性接触。愤怒,烦躁,压抑,蠢蠢欲动这些负面的情绪夹杂在一起,它甚至想在这里,彻底彻底什么?
黑蛇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明暗芒。
粗壮的蛇尾层层蠕动,那股从雪灾结束之后的燥郁感如影随形。
蛇信的动作不受控制地变得粗鲁。
苏酥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不由自主地想起贺恒临死前说的那些话:
——“我还没见过冷血动物这么缠人,它看你的眼神,像是在看自己的母蛇。”
——“你跟它交配过吗?”
——“它是怎么放进你肚子里的?”这简直是无稽之谈!在他吐出这些字眼时,她只当他在故意侮辱她。
可当小黑真的隔着布料她不能理解,心底甚至产生一丝惊恐。
“小黑!!!”
苏酥的声音都带了些尖厉。
甚至还能听出发自内心的抗拒。
昏头昏脑的黑蛇顿时僵住。
它抬起脑袋,恰好与苏酥惊恐的目光对视上。
黑蛇僵了许久。
如同迎面泼来一盆凉水,身体的燥郁悄然熄灭。
随之而来的,是彻骨的凉意。
“嘶”
蛇尾本能地蹭了蹭雌性的小褪,可它能感受到——她的身体正在紧绷,精神也在紧绷。
黑蛇生出了神智。
它知道——雌性在抗拒它超过尺度的接近。
她把它当成最亲密无间的同伴,却没有把它当成可以最深层次亲密的雄性存在。
“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