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
徐明清好似还想说什么,但我没给他继续往下说的机会,立马打断了他的话,义正言辞地说:“就这样决定了,我们批殃人只对活人负责。
”
我这样说也是无奈之举,一是因为我的身份过于特殊,即便找到所谓的证据交到派出所,对方未必会认可我们的证据。
毕竟,我们这行涉及封建迷信,而封建迷信这玩意又登不了台面,就好比诅咒,某人天天诅咒另一个人会死于车祸,结果对方真的死于车祸,你能把那个某人抓起来,说他谋杀么?
肯定不能,最多是道德层面谴责他。
而我们这行也这样,一旦上纲上线,搞到最后,只能是不了了之,如果对面稍微强势一点,我们指不定还要吃官司,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我肯定不会干。
当然,这也不是说我们就会放任凶手不管,我们会用自己的办法惩戒凶手,但这种事也不能搬到明面来讲,会坏了自己的声誉,只能暗地进行,表面上还要义正言辞的说,我们只对活人负责。
让我诧异的是,徐明清居然不清楚这里面的道道,而徐明清显然是没听出我话里的意思,满脸的不悦,嘴里一直嘀咕着,“当年冯三爷嫉恶如仇,怎么到了你手里变了味。
”
我假装没听到他的话,便让他去找一些霜降天砍下来的木柴,他问我找些木柴干嘛,我说自然是有用,他对我的话好像没先前那么信服了,但最终还是极不情愿地朝外边走了过去。
随着他离开,我在堂屋附近找了一些砖头,然后在离棺材七寸三的位置垒了一号的灶头,又在灶头上面放了一口崭新的铁锅。
弄好这个后,我摸出一条麻绳,将麻绳的一端塞进莲花奶奶嘴里,另一端则放在棺材下面那盆无根水上面。
值得一提的是,我将麻绳塞进莲花奶奶嘴里的时候,她好似知道我要做什么一样,我仅仅是用麻绳碰到她的嘴唇,她的嘴巴便主动张开了,这还吓了我一跳。
等弄好麻绳后,我取了七张黄纸放在棺材下面,是用北斗七星阵的方式来放置。
邪乎的是,我刚弄好这个,那七张黄纸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开始打颤了,就好像是有人拿着黄纸不停地抖动,更为邪乎的是,七张黄纸颤抖了七八秒后,一只拳头大的黑老鼠从旁边蹭的一下窜了出来。
这突如其来的黑老鼠着实吓了我一跳,所幸我心理素质还算过硬,仅仅是一秒钟,我便平复下来,然后朝那老鼠看了过去,就看到那老鼠在棺材下面溜达了一下,然后噌的一下朝旁边棺材前面的火盆跳了进去,而此时火盆里面正在燃烧着黄纸。
看着眼前这一切,我彻底懵了。
老鼠自己跳进火盆自杀了?
尤为关键的是,老鼠跳进去后,居然没任何动静了。
这…。
我咽了咽口水,正好这个时候徐明清抱着木柴走了进来,看着我愣在那,朝我问了一句,“怎么了?”
我指了指火盆,颤音道:“老鼠跳…跳进去了。
”
“啊!
”
我愣了一下,放下手中的木柴朝火盆旁边走了过去,失声道:“真有老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