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司徒月急忙跑过去。
向正华三十多岁,身材微胖,长相平平。头发乱糟糟的,穿着一件黑色的薄棉服。看上去像个农民工。
“您好,向先生。”司徒月礼貌地说,“不好意思,林霄临时有事不能来了。您看,我们找个地方谈行吗?”
向正华瞅了司徒月一眼:“就这说吧。我还有事要走。”
司徒月还淋着雨:“下着雨呢。”
“那换个时间吧。”
“别别别。就这说,就这说!”司徒月生怕他转身走了,急忙拦住,“不会耽误您太长时间。”
向正华撇撇嘴:“你想问什么?”
既然条件恶劣,那就长话短说:“林霄的舞台事故,院方是把责任都归在您身上了。是吗?”
“是。”向正华没好气地说。
“摆错道具的荧光笔记号是您画的?”
向正华没有回答。
“您工作多久了?”
“十三年了。“
“以前出过这种错误吗?”
向正华哼笑:“十三年我从没出过错。我就是背黑锅的。明白吗?”
“为谁被黑锅?”
“当然是为那些人得罪不起的。”
“您能说的具体点吗?”
向正华不耐烦地往左边看了看,司徒月发现,在左边不远处还有两个男人。他们似乎是等着他。可是,她紧张了起来。
不能急!一定要问清楚。
“向先生。林霄觉得那次事故还有很多疑点,所以我们要调查清楚。如果您真是为人背黑锅。请把您知道的都告诉我。“
“告诉你啥?”向正华一脸的横气,“林霄得罪人了,出了事让我背黑锅。就这样。你问我啥都问不出来,去问他吧。”
向正华的一番话让司徒月有些震惊。林霄得罪人了,得罪谁?他的同事?上司?还是其他什么人?如果那是一次报复行为,未免太狠了。
司徒月还想再问一些问题,向正华已经不愿继续谈。他甚至连再见都没说,就从司徒月面前走开。不远处等着他的两个男人迎面而来。司徒月不敢追,直觉告诉自己——安全最重要。
即便向正华次来并没有谈多久,但他给的信息抓住了司徒月的心。她想马上见到林霄。马上!
打开手机,又看了一次短信——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