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似承受不住一般,陆霁清伸出了手,忽地一把捏住了姜永宁的腕子,落下五个深深的指痕。
“给我,别折磨我,我……我受不住了。”
“是吗?”姜永宁抽回了手,静静欣赏着他忍耐着药力,“我偏不。”
她真的很想看看,能把这个人逼到什么地步。
他究竟要怎样,才会撕下这副伪装的面具呢?
在床边的匣柜里,放着一盒脂膏,她坏心眼的打开盖子,将脂膏放在他鼻下让他嗅。
“这是内庭体察上意,特意送来给我的,听说前朝公主养面首的时候,最爱玩这个了。”
与脂膏一处的,还有一枚冰凉的玉器,圆柱形,尺寸大的有些可怕。
玉器被姜永宁握着,在陆霁清的大腿上磨蹭,又轻轻击打在他下腹处。
陆霁清身下微微痉挛着,水润的唇微微张开,粗喘了几下才道:“你不会对我用这个……”
他似绝望一般闭上眼睛:“你要我做的事,我已经做了……为何……为何还要……”
夜宴上,他不肯舞剑,她便贴着他的耳朵,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在他听来最可怕的话。
“寰宇剑的剑柄有六寸长,你若不舞剑,我就把它送到你的身体里去……我会叫人扒光你的衣服,或许还会叫一群太监按住你……”
陆霁清只好妥协。
其实他想过她会食言,却仍留着一分希望,去赌她的心软。
她不会这么对我的。
她不会的。
玉器在脂膏里滚了一圈,沿着陆霁清的大腿慢慢上滑,留下一片晶莹的光。
陆霁清胸膛剧烈起伏着,突然间,也不知他哪里来的力气,居然一把擒住姜永宁作乱的手,把她整个人扯到床上,压在身下。
玉器摔在地上,断成两节。
“你……”
姜永宁有些慌了,她虽也习过武,但无论是力气还是技法都不是陆霁清的对手。
她被他牢牢禁锢住,纵使用尽全身力气也挣脱不开。
她这才有些慌了。
不是说药效有四个时辰吗?为什么……
陆霁清的身子很热,当他的手撕开她的衣裳,两人赤裸相对时,姜永宁好似被烫到了,身子激灵灵打了个颤。
他喘息着,蜻蜓点水般侍弄她的唇,只蹭了那么几下,便引得身下人惊喘不已。
“何必去寻那些邪路?我这样服侍你,不好吗?”
陆霁清声音低哑,好似带着一种蛊惑,他的手也没闲着,在姜永宁不适的并上腿时轻松遏制住了她的动作,缓慢而轻柔的挺身。
“啊……”
姜永宁感受了温热的胀痛,眼睛里立刻有了泪意。
这不是第一次了,也并不疼,嘴上说着服侍她的人更是尽心尽力,男女两情相悦时的欢畅在身体上绽放。
明明一切都很好,可姜永宁却觉得屈辱极了,恼羞成怒时,手死死抵着他的肩膀,扇了他一巴掌。
陆霁清本就因情欲泛红的脸更红胀几分。
他甘之如饴,放任自己在这一刻沉醉下去。
在共赴极乐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匆忙脚步声闯了进来。
殿外,雁回慌张道:“殿下,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