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头的都得留意。”左珩让宋绩去吩咐秦远的手下,派人查这个叫韩奇的百夫长。
许宛见左珩这样仔细,不免安慰道:“你别绷得那么紧,放长线钓大鱼。”
左珩扶在许宛肩膀上打个哈欠,“药在身上呢吗?”
许宛立即掏出一颗塞到他口中,“我若没跟来,你可怎么办?就自己硬挺着?”
左珩把药吞下肚,疲惫地笑了笑,“所以我离不开你。”
“阿依娜的事,你和马知府说了嘛?”
“刚才和马知府提了一嘴,他虽不乐意,还是愿意帮这个忙。”
左珩身子有些抽动,许宛瞧架势不对,忙地把他拉回到房屋里休息。
好在发现得及时,左珩并没有“犯病”,狂饮下三大碗温水后,慢慢缓解下来。
许宛坐在左珩床头边,感叹道:“厂公大人,你不是铁人。”
“我什么也没做,受苦受累的是那些厂卫。”左珩挪动身子枕到许宛腿上,“这样就舒服了。”
许宛咯咯地笑,用手指戳戳他的脸皮儿,“你这样像我儿子。”
左珩抬手擒住她的指头,“少占我便宜。”
马凌志拟好条例后,派人给左珩送来一份,左珩确认无误后,又让秦远给格彬送过去一份。
左珩的目的很简单,明面上离戎和乌胡是同样的待遇,私底下离戎还是享受比乌胡多的优惠。
离戎不得让乌胡知道真相,否则他们之间的协议就作废。
格彬很聪明,当即同意下来,承诺明天一定配合大渊好好演戏。
大渊想限制乌胡,与离戎无关,他们得在这个夹缝里快速发展壮大。
就在一切顺利进行之际,乌胡那边传来消息,他们要单方面取消明天的会谈,因为萨漠无故死了。
乌胡那边说,萨漠是被左珩的人所毒死,在他的体内发现了一种毒药。
他们把萨漠接回去后,萨漠就高烧不断,今天下晌一命呜呼。
萨勒那边要找左珩讨个说法,凭什么这么轻易就杀掉他们乌胡的官员。
直到这时,左珩才明白,萨勒先前为何同意得那么痛快,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们。
马凌志跑来问左珩的意思,大渊不怕乌胡的诬告,吕珍吉那边早已蓄势待发。
左珩则让他们稍安毋躁,激起矛盾动了武力,这是乌胡最想看到的结果,左珩绝不会让他们得逞。
“我回莲山瓦肆解决这件事,我不叫你们动手,你们便按兵不动。”
马凌志见左珩态度坚决,方才同意他单独去解决。
一行人才离开莲山瓦肆没几天,又重新入住回来,搞得管家和阿依娜都讶然不已。
事情就发生在莲山瓦肆里,“查案”还得在这个事发地查。
没等听完事情经过,阿依娜已跳出来,称愿意为左珩一行人作证,他们从没给萨漠下过毒。
可惜阿依娜的证词没多少可信性,管家犹犹豫豫地找出来给萨漠送饭的几个下人,他们的证词同样没多少可信度。
左珩不慌不忙,淡定道:“你们不必担忧,这件事会真相大白。”
他已派沈放去请萨勒等人,待他们的人到场,案子就能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