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不知不觉间,爷爷已经离世很多年,而他和妹妹也踉踉跄跄的走到了今天。学校里边响起的放学音乐打断了他的思绪,他咧嘴一笑,将过去那些记忆重新塞回脑海。在拥挤的小不点中,他发现了妹妹。“哥,你给我买了什么好吃的!”一见到他,妹妹林小灵便两眼放光。林轩摸了摸妹妹的头,“烤面筋和炸土豆。”林小灵的脸上漾起笑意,“哥,我都好久没吃校门口的小吃了!”林轩将东西递给妹妹,“拿着,上车再吃。”张小月不再,夜晚比较的无聊,和妹妹吃好晚饭后,他百无聊赖的躺在沙发上。头顶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很好看。就在这时,手机震动了起来。拿起手机一看,是赵主任打来的。“小轩,联系上了,陈菲现在就在临海市第一医院,你是现在就去还是明天再去?”赵主任通过电话询问。本就觉得有些无聊的林轩立刻说现在就去。挂断电话之后,赵主任给他发了陈菲所在的病房楼层和房号。记住地址后,林轩跟妹妹说了一声便匆匆出门。半个小时后,他抵达临海市第一医院。来到陈菲的病房前,他看见病房外面站了两个保镖。“你好,我叫林轩,是一名医生,有人介绍我来这里帮陈小姐看病。”两名保镖并未出言不逊,其中一人上下打量了林轩,然后道:“请稍等,我进去询问一下。”“嗯嗯。”这名保镖转身进入病房,留下一人看着林轩。病房内,大明星陈菲躺在床上,以泪洗面。病床旁边,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安慰到道:“小菲,你别难过,我们已经报出两千万的高价悬赏,肯定会有人慕名而来,然后帮你治好的!”“呜呜呜,哥,真的能治好吗?”陈菲止住啼哭,眼中满是绝望。除却青年之外,病房中还有陈菲的父母。女儿遭受这样的巨变,要说谁最伤心,还得是陈菲的父母。陈母坐在一旁偷偷抹泪,陈父则是神情悲痛。听到儿子的话,陈父道:“小菲,你放心,不管花多少钱我们都会把你治好。还有,爸一定会把迫害你的人揪出来,把她给你的伤害百倍千倍的还给她!”有亲人在旁安慰,陈菲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但目光仍旧黯然,这几天她都不敢看镜子。镜子里的她,脸上伤疤纵横,像一个怪物。还有她的双腿,已经完全失去了行走的能力。身体的伤害本就巨大,但心灵的创伤更是无法痊愈。一周前,她戴了口罩帽子和眼镜,独自出门去逛街。可在一个行人稀少的路段,一辆面包车行驶到她身边停下,她还没反应过来,就有两个男子下车将她拖上了车。整个绑架过程就是几秒钟的事,她甚至连救命都没来得及喊就被迷晕了。等再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躺在了一个冰冷的台子上,手脚都被绑住,四周漆黑一片。就在她喊了几声救命之后,有人开门走了进来,接着一盏白织灯亮起,冷冷的白光有些刺眼,她这才发现进来的是几个戴着头套的男子。接下来,她才知道什么是绝望。这几个男子进来之后,不管他如何呼喊谩骂都不说一句话,一进来就扒光了她的衣服,对她实施侵犯,最后更是惨无人道的用小刀将她的脸划出十几道口子,并且把她的脚筋挑断。撕心裂肺的疼痛和难以承受的耻辱让她晕了过去。接下来,她感觉自己浑浑噩噩的度过了很多天,直到最后警察把她找到,送往医院。可过去了那么长时间,她脸上的伤口已经愈合,而被挑断的脚筋已经萎缩,无法再续接。短短几天,她就从天堂坠落地狱。她绝望,亦崩溃。但就在这时,一道敲门声响起,保安走了进来,对陈父道:“董事长,外面来了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说是有人介绍他来给小姐看病。”陈父眉头一挑,“二十多岁?”保安点了点头,“是的,二十三四的模样。”陈父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陈青。陈青道:“爸,既然是有人介绍来的,不妨叫进来看看。”陈父点了点头,对保安挥了挥手,“请那位医生进来吧。”“是!董事长!”保安微微弯腰,然后退出病房。病房外,林轩站在原地等待,很快那个进入通报的保安走了出来。“林医生,我们董事长请您进去。”“谢谢!”林轩点了点头,开门进入病房。一进门,便有四道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最为年长的男人道:“这位小林医生,你真能治好我女儿?”林轩点了点头,目光坚定面色平静,“可以。”青年则是眉头一皱,“你当真有把握治我妹妹的伤?林医生,不知你从医多少年了?”从话语中,林轩得知了两人的身份,面对青年的询问,他笑了笑,“实不相瞒,从医两年。”“两年?”他的话一出口,陈家几人都愣了一下。陈父脸色一沉,“胡闹!是谁介绍你来的?你才从医多久,就敢说能治好我女儿?”青年的脸色也不好看,“这位林医生,你是不是走错病房了?”林轩摇了摇头,“病床上的是大明星陈菲吧?如果是,那我就没有走错。”青年神色微冷,“林医生,治好我妹妹能拿两千万没错,但临海市第一医院那么多顶级医生都没办法,你确定你能行?”临海市第一医院医疗设备很先进,更是有着众多国内顶尖的医疗专家。面对质疑,林轩微微一笑,“这世上就没有我治不好的病,这样,你说说她的情况吧。”看着自信的林轩,陈父和陈青脸色难看,就要开口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医生赶走,可他们还没说话,病床上的陈菲却是率先开口:“我想将面部修复成原来的样子,可临海市第一医院的医生说只能开刀重新补血肉,但他们不能保证我之后会不会成为一个面瘫。我不想做面瘫。再者就是,我的脚筋也能接上,但以后却不能再跳舞。舞蹈是比我生命还重要的东西,我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