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微扬,挑了挑眉:“原来,你是这个意思。”
“啊?公子,什么什么意思?”副将眉心微蹙,缓缓开口。
“继续盯着夏怀恩那边的动静,派出一队人马暗中保护。”
岑霄心中算盘敲响,缓缓开口。
休沐之日说快不快,可说满却也不慢,眨眼间,便又要上早朝。
太极殿上。
“众爱卿可有事要禀?”龙椅之上,季寻川幽幽开口。
只是今日,季寻川略有疲倦,眼下的乌黑若隐若现。
话音刚落,便有人上前来。
“臣,御史台王默年参奏吏部侍郎夏怀恩,滥用职权,以下犯上!”
太极殿上传来一阵铿锵有力的声音。
季寻川缓缓抬起头来,看着上前来的御史,眉心一蹙。
听闻自己的名字,夏怀恩也上前来。
“夏怀恩,可有此事?”季寻川眸光深邃,可却似乎另有其意。
夏怀恩恭敬开口:“臣,并无此逾越之举。”
可那御史早已有了由头,直接开口道:“皇上,夏怀恩欺人太甚,如今身为吏部侍郎,主管官员升降调动,可却滥用职权,直接将宗正府卿罢免。”
话音落下,朝堂之上传来窸窣讨论之声。
“宗正府卿!那可是掌管皇族与外戚勋贵之人,何等重要!这夏怀恩哪里来的胆子!”
“宗正府卿,罢免升迁,饶是圣上也要思虑良久,这夏怀恩当真是熊心豹子胆了!”
众人议论纷纷。
“夏怀恩,宗正府卿是何等重要,即便是要罢免,也应交于圣上裁决,你一届小小侍郎,还要越过皇权不成!”
王默年厉声斥责,不屑的目光扫射在夏怀恩身上。
只是夏怀恩却不疾不徐,缓缓跪了下去,沉着开口:“陛下,臣并无此举。”
话音落下,朝堂之上,又是一阵骚乱。
“你说你没有,那宗正府卿已然找到我门上来了!如今他就在殿外,不如,将他叫上来,一应问个明白!”
瞧着夏怀恩如此冷静,王默年倒是有些急了,扬起袖子指向殿外,厉声开口。
夏怀恩幽幽抬起眼睫,漆黑的眸子中读不出半点情绪。
随即,那张冷漠的脸上挤出一抹客气的微笑:“好。”
季寻川颔首示意。
“带人证!”
公公一声高喊,等候在殿外之人便一路小跑上前来。
“微臣宗正府卿,参见陛下,陛下万岁!”
男人一上来便跪倒在地,声音也带着颤抖,仿佛又诉说不尽的冤屈。
瞧着这人,季寻川却眼生的很,思忖良久,却仍然没有想起此人是谁。
“抬起头来。”季寻川幽幽开口,瞧着面前之人。
男人抬起头来,季寻川这才有了些印象。
朝中官员众多,若是让他一一记住长相,当真是难为他了。
“陛下,除夕之夜,微臣收到吏部递来的罢黜文书,微臣震惊无比,可为了不扰陛下休息,便只能今日才上殿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