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喘了一声,低笑:“你可能是兔子吧,不然怎么老在我心里蹦蹦跳跳的?”
这该死的土味情话,跟郁辞这个人好违和。
原来他也会5G冲浪。
狗男人,真闷骚!
许静安难耐轻喘,身体的挑拨心的悸动,连带着肾上腺素飙升,心脏砰砰砰地剧烈跳动。
她仰起头,双腿绵软,全靠门支撑着她颤栗的身体,像被蛊惑了似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想揉进他的身体里。
“哪来的土味情话?”她嗓音里已经染上了浓重的欲色。
男人答非所问,声线低哑得厉害,“头还晕不晕?”
“嗯,晕。”
完了,她不止晕乎乎的,她还色眯眯的。
她尝过那么多次郁辞的味道,狂暴的他,温柔的他,都让她沉溺。
郁辞从没像此刻一样,想要她,她的味道越来越鲜美,让他食髓知味,她只需一个眼神,就会让他不管不顾。
眸色渐深,他抽出手,托着许静安的腿,把人放在小床上,暗紫色的床单衬得她皮肤越发莹白粉润。
郁辞喉结滚了滚。
他咬在许静安的颈间,在上面打了个烙印。
许机安没感觉到有多痛,就是酥酥麻麻的,愉悦又刺痛的矛盾感觉。
“别,晚晚不知道你来,一会要撞上。”
“撞上就撞上,我让你老婆看看,你是要老公还是要老婆。”
许静安:“……”
一个小时后,许静安哼哼唧唧地推着郁辞,“很晚了,结束好不好?晚晚真要回来了。”
还在兴头上的郁辞,“我锁门了。”
这是锁不锁门的事吗?
“混蛋,我伤还没完全好!”许静安瞪他。
她带着满脸的绯红,水光潋滟的眸子湿漉漉的,青丝缠绕在脖颈间,风情万种,像是无声的邀请。
郁辞俯身下来,堵住了许静安的嘴。
一记长吻后,男人轻笑道:“医生说你休息几天就会没事,你又不用动脑子,都是我在动。”
许静安:“……”
又厮磨了一会,许静安只觉自己全身骨头都散架了,懒懒地趴在郁辞身上,头枕在他颈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