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望舒从未后悔发生过的事,即使重来一百遍,他还是会做出一样的选择,这次只不过是在他还没有绝对的把握之前,被郁云洛算计一把,把进程提前了,但是该发生的总要发生,不是吗?
他可以把这个意外,变成一个契机。
一个让阿沅无法离开的契机。
郁望舒意味深长地道:“我没事。只是…算了,今后在我身边只会更危险,我知道这样听起来有点不负责,但如果你不想留下,我会妥善安置你去安全的地方。”
直觉告诉阿沅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这种撇清的态度难免让人很火大,可二郎又好像在克制隐忍着什么,阿沅留意到他攥拳微微发抖的手,眉头不禁锁了起来。
察觉到她的目光,郁望舒眼眸微闪,将手往袖子里藏了藏,简直就t是欲盖弥彰!
阿沅不干了:【你说清楚,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阿沅…”郁望舒无奈地看着她,最终还是在她执拗的眼神中败下阵来,“我的毒,恐怕还没有完全解掉。”
【什么意思?不是那个…那个…过了,怎么就不能解了?】阿沅比划得磕磕绊绊。
“阿沅,其实我们并没有…”他昨晚最后还是放了她一马,确切地说,他还是想在得到她的心之后再彻底占有她,昨晚不过是为了解她的毒,再加上一点点他的恶趣味。
阿沅不明白了:【没有什么?】
都那样还有什么没有的!
郁望舒看着她澄净的眼眸,斟酌着用词:“没有做到你和兄长那样。”
阿沅瞬间瞪大了眼睛,开玩笑呢吧!
他做的可比大郎过分多了!
他可真有脸说这种话!
充满谴责的目光看得郁望舒一愣,难道说她和兄长没有过?他凑到阿沅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只见阿沅跟个鹌鹑似地缩了头,恨不得藏起一张小脸谁也不让看。
“到底有没有?”他低声柔柔地哄她。
半晌,那颗小脑袋才摇了一下,幅度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他就知道!
那个痨病鬼根本就不行!
心中莫名升起一股自豪。
阿沅垂眼看着自己的脚,根本看不到某个嘴角高高翘起的恶人,忸怩地比划着:【难道是必须那什么才能解?不对啊,你现在不是挺好的?】
虽然还是不好意思,但是这个话题说多了吧,就莫名打开了某个开关,阿沅越来越敢问。
郁望舒轻咳了两声,道:“这毒本来我还有些怀疑,但昨晚之后我确信郁云洛给我下的就是西域那边的一种毒。这毒我曾经听行商的人说过,此毒很是奇特,是那边的妃子想要皇上专宠特意请人炮制的毒,平时不会有任何异样,但是若长时间不与第一次解毒的人有肌肤之亲,中毒者便会慢慢五脏六腑衰竭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