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梁母发现的时候,她望着空荡荡的院子,就连家具也没了,几乎崩溃大喊,“啊……家里遭贼啦!”
梁母那杀猪般的嚎叫,引来了不少围观的邻居,这年头看热闹的人也不嫌事多。
“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老梁家的,你咋就蹲坐在地上呢?”隔壁热心肠的大婶开口道。
梁母抬眼这才发现好多人涌进了她们的院子,她缓缓起身,摸了摸眼角的泪水,一五一十地将家里被盗了讲出来。
“这年头烧杀抢掠大有人在,人没事就好,至于那些钱财以后会有的。”大婶继续宽慰道。
有了大婶的开头,附和之声此起彼伏,梁母看着大家七嘴八舌地安慰她,倒不如不安慰呢。
她气得跺脚,差点维持不住自己和善的形象了,碍于很多人在场,又暗暗忍住了。
“什么?家里被盗了?娘,您该不会是做戏的吧?”莲心挑着担子缓缓而来,那眼神那模样明显就是觉得梁母贼喊捉贼。
梁母张嘴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莲心,满脸的不可思议,“莲心,你怀疑我?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伤我的心?”
一夜之间家里被贼人洗劫一空,家徒四壁、空空如也来形容也不为过,所以莲心有什么资格来质疑她?她倒还觉得是莲心自己倒打一耙呢。
“莲心,该不会是你自己监守自盗吧。”梁母那赤裸裸的目光,仿佛这就是真的一样。
老巫婆,你猜对了,就是我做的,你能怎样?你找到证据吗?
莲心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泫然欲泣地哭诉,“娘,您当真冤枉了我,我一大早起来就去卖豆腐了,大家街里街坊的都知道我的为人,我是最孝顺不过了,您要是想冤枉我,您也找个好的由头呀。”
她故意顿了顿,“莫不是,娘想着昨天我与您提供养文霆的钱,和家里每笔的开支都是我辛辛苦苦挣的话,娘这是责怪于我?”
“每次我挣得钱都是交给娘的,娘都说剩下的给我存着,莫不是娘不想给我,所以做了这一场好戏?”莲心一副伤心欲绝,微垂眼帘,不急不缓说道。
梁母着急,各种解释,“我没有,我只是气急了……”她无与伦比力求大家相信她没有做这样的局。
她的嘴巴都说干了,莲心还是一脸怀疑地表情,到最后她才暴躁的开口,“够了,莲心,你装给谁看?要不是我们梁家你连一顿饱饭都吃不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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