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人还站在原地感慨,成熟的人已经举着酒杯上前了——今天晚上的宴玦,比往常好说话的多。
看见有人靠近,男人脸上的柔和散了些许,神色虽不再温柔,但也没有往日的冷漠。
即使是在谈商业上的事,男人也没有让爱人回避,只是在他们凑过来时,身子微微侧了侧,挡住了轮椅上的小姑娘。
直到几十分钟后,男人脸上露出些许不耐,众人也就识趣的没再继续。
告辞的时候,有人随口提了一嘴:“宴总结婚的时候,可要记得邀请我啊!”
男人的眼神立马就变了,方才还是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现在看向那人的眸光里都是赞赏。
众人:?!
原来你是这样的宴总。
宴玦记得,这个人是铭华集团的。
再给几个合作案吧。
那人也就随口一说,结果男人很是认真的回了一句:“好。”
众人:……刚才谈论商场上的事,也没看见宴总态度这么认真啊。
这次宴会,宴永安也来了。
宴氏现在就剩具空壳,就差宣布破产了。
可但在外界看来,只是宴氏暂时出现了危机。
没人知道,这危机有多严重。
因此宴永安还是能蹭着其他总裁的邀请函,进入宴家。
他也察觉到今天的宴玦出奇的好说话,举着酒杯正欲上前。
可刚刚还和颜悦色的男人,在看到他靠近的那一瞬,目光闪过了一丝厌恶,脸色也冷了下来。
宴玦向来都是这样,不会表面上硬装做一片祥和与讨厌的人相处。
如果他此刻上前,宴永安毫不怀疑,宴玦会当着众人的面给他难堪。
他止步了。
周围人也顺着宴玦的目光望过去——
哦,宴永安啊。
情妇的孩子。
宴总不喜欢他也正常。
不过,宴总厌恶宴永安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宴永安突然巴巴的凑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