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嬷嬷直言不讳道:“皇后娘娘是命老奴来,提醒太子妃一个事。”
姜浓也好奇地询问:“何事?”
金嬷嬷笑着道:“太子妃恐怕不知,太子还给咱皇后娘娘写了一封信,信中太子爷特意提及,让咱皇后娘娘派人专程提醒太子妃,莫要忘记给他写信。”
姜浓:“……”
于是姜浓将那写好的两封信递给了金嬷嬷。
金嬷嬷见了,一脸欢喜,呵呵直笑:“老奴就说,哪里用得着咱太子爷提醒,依着太子妃对咱太子爷的情谊,如何能遗漏了去,看,这一写就写了厚厚的两封,可见太子妃的用心。”
姜浓:“……还有一封是暻儿写的。”
金嬷嬷丝毫没受影响,继续开口:“……那也是太子妃您教得好,知道咱太子爷牵挂小殿下们,要我说,论细心,还要太子妃才行。”
姜浓按理说已然听惯了金嬷嬷的奉承了。
可如今,听着竟仍旧觉得耳朵烧热。
赶紧将那信递给金嬷嬷。
也好让她快快走。
金嬷嬷笑眯眯地看了一眼太子妃,就捧着那信,退下了。
她是喜爱夸太子妃,可也是知分寸的。
才不会似那些不懂事的奴才,惹得太子妃不快。
“娘娘,贤王府的覃姨娘如今在宫中,贵妃娘娘那里。”
覃姨娘自然就是覃书函。
而今是贤王妃的姨娘。
若非贵妃力保,她原本恐怕连姨娘都做不成。
就算成了贤王堂堂正正的妾,地位身份自然也不如从前,说是一落千丈也不为过。
算下来,倘若她腹中孩儿平安降生,也该小半岁了。
可那孩子在四个月大的时候,摔了一跤,就没了。
据听说她是大病了一场,在屋内待了足足有三十日才出来。
出来后,就请命入了宫,拜见了贵妃。
稀里哗啦地控诉。
说她被人所害。
竟好不大胆,直接说是贤王妃所为。
贤王妃也是喊冤,未曾承认。
照理说,这覃书函再如何得宠,也不过是个妾。
不足以叫人因着她之事而去得罪堂堂贤王妃,更不可能听她的一面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