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道:“姐姐,你带我离开这儿,我们不住在这了。”
阿梨看着她痛苦的样子,轻声说:“好。”
阿梨和意映连夜搬出了涂山府,在一家客栈落脚。阿梨让柔雪把酒拿去,找个医师看看,意映坐在一旁等着结果。约莫一个时辰后,柔雪回来了,她看了眼意映,犹豫着要不要把结果说出口。
“你尽管说,我能受得住。”
柔雪见阿梨点头,回禀:“奴婢去了几家药坊,医师都说,说这酒里被下了药。”
意映颤声问道:“下了什么药。”
柔雪似有不忍,闭着眼睛说:“医师说,下了让人意乱情迷的药物。”
意映脸色瞬间惨白,她不敢置信地问:“可问清楚了?”
“是,奴婢还怕说的不准,跑了好几家药坊,医师们都这么说。”
阿梨见意映伤心,心疼地上前搂住她,说:“别怕,还好你还没喝。”
意映哭了一会,擦干净眼泪,带着浓重的鼻音,对阿梨说道:“姐姐,你给姨父也封信吧,请他过来主持我退婚事宜。”
当夜,阿梨就往西炎城送了书信,请西陵族长尽快过来。
第二日,涂山篌就找上门来。
阿梨请他在外厅坐下,涂山篌开口就问:“昨晚那场戏,不知道西陵小姐看得可好?”
“那场火是你放的?”
阿梨诧异,能放火烧自已祖先的祠堂,涂山篌也是个狠人。
“对于奶奶来说,她最看重的就是涂山氏的荣耀,若是其他地方走水,是不能惊动她这宗大佛的。”涂山篌得意的笑着,仿佛对于火烧祠堂,是他的一件完美的作品。
“那你为什么要帮意映?”阿梨问道,她不理解,涂山篌觊觎意映不是因为意映是涂山璟的未婚妻吗?若是意映没了这层身份,与涂山家再无瓜葛,那自然涂山篌也不该帮她才是。
涂山篌脸上的笑淡了下去,他沉声说:“不管你们信不信,我对意映是真心的,自然不能这样看着她不清不楚地就跟了涂山璟,再说,涂山璟,他配吗?”
阿梨也吃不准他的心思,不过涂山篌这次帮了意映是事实,她自然也要投桃报李。
只听她说:“既如此,我答应你日后帮你做一件事,这样,我们就两清了。”
涂山篌陡然脸色大变,愤怒地说道:“你想反悔?”
阿梨笑着,说道:“我又何曾许诺过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