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好几个月之前,她在车里冲动之下问他做不做的那句话。
并且还将其贯彻到底。
梁珈玉帮她整理好了衣裙,然后解开了车锁。
沈岁下车,匆匆回了家,走路的时候,大腿被磨得还有点疼。
周宴在客厅里,接近凌晨,他还没睡,或者说他根本睡不着。
男人冷漠的目光朝她投来,将她从里到外都打量了一遍,视线停留在她红。肿的唇,他语气淡淡:“做完了?”
沈岁点头。
事到如今,反而没什么好避讳的。
晚上那通不小心碰到的电话,也没什么不好。
没人比她更清楚周宴是个多傲的人。
沈岁不相信他能忍得下这一口气,还要在离婚这件事上和她继续僵持。
出乎意料,他似乎没有别的话要说。
沈岁上了楼,倒是不着急,她知道他迟早会发作。
沈岁猜得没错,等她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
周宴把她扔到了床上,他紧紧捏着她的下巴,男人粗粝的指腹有些用力的抵着她的唇。
他面无表情:“肿了。”
他将她的下巴捏疼了。
沈岁还没叫疼,他的手指缓缓往下,扯开了她的睡衣。
雪白的胴。体上落下一枚枚深刻又清晰的咬痕,颜色斑驳,痕迹暧。昧。
一看就是被狠狠疼爱过后的样子。
周宴看着她的眼神像是在端详一个货物,没有丝毫的感情。
男人的目光瞬间变得无比冷锐,黑沉沉的眸色好像淬着会杀人的毒,他盯着她的身体看了许久,眼神平静,却又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过了会儿,他缓缓松开了手,不轻不重甩开她的脸。
周宴吐出几个冷冰冰的字,他说:“你真够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