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先生”李峰站起身来恭恭敬敬的说道,“我刚刚有想过,既然我们李家的族谱被您不远万里的送回到我们李家,我们要举行仪式祭祀祖先,还请您可否多留两日,作为我们李家的长辈受李家后人的拜谢呢?”
“这可万万不可啊,我和师妹年纪轻轻。。。。。。”
李峰赶紧摆了摆手,“劝先生莫要推辞,既然您称呼我家祖上为大叔,既然是我等长辈,这也是祭祀当中重要的一环。”
凉生只好同意。
三天之后,在晨曦初破的李家坡,一缕青烟袅袅升起,穿透了薄雾,预示着一年一度最为庄重之事的开始——家族祭祖大典。不过这一次的祭祖大典与往次不同,李家后人全部到场不分男女,并且在本次祭祖之时会接回李家族谱。
李家坡隐秘的地方有一座古朴庄严的祠堂静静矗立,岁月在其青石砖瓦间刻下了斑驳的痕迹,却掩不住那份沉淀百年的庄严与神圣。
凉生仔细查看了一下,这里确实看不到当年烧灼的痕迹,还被李家后人精心打扫了一番。
随着一声浑厚的铜锣响,整个村落仿佛被唤醒了沉睡的记忆,族人们身着整洁的衣裳,面色凝重而肃穆,自四面八方汇聚而来。他们手捧鲜花与供品,脚步轻盈而又坚定,每一步都踏出了对先祖无尽的敬仰与怀念。毕竟百年前的李家是何等的风光!
进入祠堂,一股淡淡的檀香扑鼻而来,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庄重氛围。祠堂内,烛光摇曳,照亮了供奉台上那一排排刻着先人名讳的灵位,每一块木牌都承载着家族的荣耀与血脉的延续。李峰,一位须发皆白、眼神深邃的老者,缓缓步入祠堂,他的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稳有力,仿佛在与历史对话,与先祖沟通。
随着李峰的一声令下,祭祖仪式正式开始。族人们依次上前,将手中的鲜花轻轻放置在供桌上,每一朵花都寄托着后人对先人的思念与祝福。随后,供品一一摆开,鸡鸭鱼肉,五谷杂粮,皆是家族成员精心准备,意在告诉先祖,后世子孙生活安康,未忘根本。
李峰亲自点燃香烛,双手合十,闭目凝神,口中念念有词,祈愿家族繁荣昌盛,子孙后代福泽绵长。他的声音虽轻,却仿佛穿透了时空的壁垒,直达先祖之灵。
族人们也跟随其后,虔诚地跪拜,心中默念着各自的祈愿,整个祠堂内回荡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和谐与安宁。
仪式进行至高潮,一阵悠扬的古乐响起,那是家族世代相传的曲调,悠扬而深远,如同穿越时空的低语,讲述着家族的辉煌与沧桑。。
随着最后一缕青烟缓缓散去,祭祖大典圆满结束。但那份对先祖的敬仰与怀念,却如同祠堂内的烛火一般,永远燃烧在族人的心中。他们知道,无论时代如何变迁,这份对家族的忠诚与对先祖的敬仰,都将如同这古老的村落一般,世代相传,永不磨灭。
“请贵客!”李峰大声的喊出,凉生和小锤子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到了近前,凉生和小锤子对李云的牌位和放在正中间的族谱三鞠躬。
“贵客请上座!受族人三拜!”
很多族人在赶过来的时候,便已经知道了这两位是家族里的长辈,虽然年纪轻,但大家还都是很守古礼的,在得知自己家里族谱是这二位给送回来的,更是对凉生和小锤子感恩戴德。
凉生和小锤子就坐在那里,下面李峰带着族人进行三叩首。
第二天凉生便提出了辞别。
“恩公啊!你们为什么要这样急着离开啊?”黄开一脸不舍的问。
凉生轻叹了一声,“我们还有要事,不能久留。李大叔这边的家事我们已经完成了,也应该离开了!”
“既然恩公去意已决,这样,”黄开一挥手,旁边有一个人端了一盘银元宝。“这些钱作为船资路费,供恩公路上使用。”
“使不得,使不得!”
“诶!恩公,一定要收下,正所谓穷家富路,路上用钱的地方多着呢,何况,你救了我们全家,李家这边也对你是感恩戴德,我们都无以为报,就这些钱您还不拿着,那我只能不让你们走,在我们这住上一年半载再让你们走了。”
“好吧,曹尚非,你收好!那多谢了!”
“不知恩公后面要去往何方啊?”黄开跟着凉生等人朝着山下的方向走去。
“我等要继续南下,据说望州以南有一个叫中山郡的地方。那里还有一封信要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