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最后一句说完,梅浅直接“哕“了一声。
她虽然用手捂着,但是声音之大,整个帐子里的人都听见了。
“浅?”
被梅浅忽然打断,沧看向梅浅,就见梅浅微微红着脸,道:“不好意思,刚才地沟油吃多了,有点顶。”
众人:??
地沟油是什么油?
在哪吃的?
不等有人发出疑问,梅浅继续道:“我觉得一个男人在质问一个女人为什么不愿意跟他一起走,得先自己反省一下是不是自己不行。”
“这……”
安国这些官员真的不想当什么秒懂帝,梅浅一句话直接让他们麻了。
什么叫自己不行?
啊?
哪里不行?
不会是他们想的那样吧?
啊?
不是不是,这玩意应该是他们这些自诩君子的人该想到的么?
就算想到了他们也说不出口啊!
所以,梅浅怎么能说出来的。
“其次,你问一个见都没见过的女子为什么不跟你走,这不是很奇怪的问题么?”
梅浅突然推翻了她与沧曾经见过的这件事。
刚才沧当着那么多人说的那句暧昧不已的话,要是换一个女子,这大概就是要命的贞洁问题了。
梅浅虽然自己不介意,不过别人想要给自己造,那就另当别论。
“梅大人此言差矣。”桑顿这时候依旧称呼梅浅为梅大人,“我家王上与您相识于微末。”
“微末?哪里的微末?我跟随陛下的浅渊卫从江南来到江北,之后就一直为陛下做事,所有轨迹都是有迹可循。
早年,不懂兵法,跟在其大人身后处理政务。
之后拜丞相为师,又作为军师坐镇军队后方,指挥打仗。
西戎王与我有何微末相识见面?
总不能,梦里见过?”
沧的出身最为低贱时只是一个奴隶的身份,如今他当了西戎王。
就算西戎再野蛮,再不讲礼法,提及一个尊贵之人的悲惨过去也不能够吧?
果然,梅浅这么一问,桑顿不再开口解释了。
这种事情,沧要么自己说,要么就不说,总该不是桑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