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你弄到煤炭票了,那你能弄到煤炉吗?
那东西可是要工业券的。”,翠花婶好奇问。
“煤炉票和工业券,我哥寄给我了。
煤炉我今天已经买回来了。”
翠花婶道,“那就没有问题了。
煤炭用不着去镇上买,咱们公社那边就有个煤场。
咱们这十里八乡的,要买煤都是去那里的。”
刘婧雪来了这么久,镇上已经去了几次了,可公社还真没去过。
“婶子,咱公社煤场在哪呢?”
“咱公社又不大,到那随便问问就知道了。”,翠花婶道。
刘婧雪不好意思,“婶子,我还没去过咱公社呢。”
翠花婶笑了起来,“别说你了,咱们村不少人都没去过公社。
那地方没有供销社,买东西大家一般都是往镇上跑。
除非有事,否则都不会去那边。
你们这些知青,有事都是找大队领导,或是去镇上找知青办,更不会去公社了。”
“小雪,那煤炭厂你也别自己去了,让别人帮你去买吧。
那地方埋里埋汰,往那走一圈,身上落一层黑灰。
你这城里小姑娘指定受不了。
而且买煤要早早去排队,不然都买不到煤块,只能买碎煤面。
到时候还得去找粘土,将碎煤面做成煤饼或煤球,费老鼻子劲了。
据说为了买到煤块,有人半夜就去排队,你肯定受不了。”,翠花婶劝道。
刘婧雪一听,这不是正合自己的意,自己正不打算亲自去呢。
“翠花婶,我不去的话,谁能帮我把煤买回来呀。”
翠花婶却并未直接回答,先问道,“小雪,你要买多少斤煤?”
“五百斤。”,刘婧雪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