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忙不过来?”正说着呢,文六从外面进来,“理发店吗?没事,这不还有我呢吗?”
显然,刚才在外面听见了。
乔晚无语的白了他一眼,丢下他们,“我也要包钢镚儿。”
年夜饭吃完,饺子包完,大人们坐在桌子上,打牌的打牌,喝酒的喝酒,气氛再度热络起来。
小孩儿们跟着刘睿明,在外面一边尖叫一边放炮。
烟花不时从炮筒里发射出去,“咻咻咻”的升空,在天空下炸开。
花火连绵,此起彼伏。
乔晚上厕所的功夫,一抬头,就看到满天烟花,一时间看迷了。
听到脚步回头,就见闻彻过来,把外套披在她身上,跟着她一起望着天上。
乔晚可能喝了点酒,也可能是屋内闷热,此时脑子有些昏沉。
任由闻彻给她披上外套,手插兜站在她旁边。
漫天烟花下,那张俊脸更是增添了颜色,竟让她一时间迷了眼,觉得比那烟花还要绚烂还要美。
她的目光太过直白,闻彻的眼眸终于低垂,带着无奈和温柔。
四目相对,四下只有无数烟花和鞭炮声。
这时,文六脚步虚浮的从屋内走出。
醉醺醺的眼抬起,看到二人后,还纳闷的大舌头,“你们、你们俩在、在外面干、干啥呢?咋、咋不进去?”
二人分开,闻彻说:“出来透透气。”
文六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屋子里是有点闷热,热、热的。。。。。。”
说着,又往前走去。
看他那歪歪扭扭的样子,闻彻叹了口气,无奈的看了眼乔晚,还是跟上去。
现在都是旱厕,他真怕这醉鬼会把自己掉进去。
乔晚想起刚才二人旖旎的对视,脸有些热,急忙拍了拍,转身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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