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一言不合动起手来,笛飞声以一敌七不落下风,只是他志不在比武,便飞身而去,正在此时,有下人来报,说乔婉娩昏了过去,肖紫衿大惊,躲在暗处的李莲花也听到了此事。】
天幕再一次暂停下来。
四顾门中,纪汉佛叹了口气,“笛飞声武功之高,以一敌七而不败,若是战得久些,输的绝对是我们。”
他心中想的却是:若是门主李相夷武功还在,我们又何惧笛飞声,这武林之中,总归还是以要武为尊的。
白江鹑瞥了纪汉佛一眼,“我们的武功自是无法与笛飞声相比,我只在想,这紫衿与乔姑娘若真的成婚,门主那边可怎么办,大家日后相处,得多尴尬啊。”
天幕上,肖紫衿敬酒那里让他心中很不舒服,他虽做了和事佬,那是在不知道李莲花的身份的情况下,如今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他却觉得自己对不起门主。
肖紫衿的想法和做法,他一直看在眼中,记在心里,却从未向门主提过,也没有做些什么,看天幕,他眼中已只有肖紫衿,并无门主了,石水和方多病至少还能有所表示,他呢?那是他最够爱的门主,是他追随的光,何时变了呢?
云彼丘长叹一声道:“情之一字,外人总是说不清的,门主自然会有安排。”
“门主这次安排的事,定然十分凶险,你们让我去吧。”这是云彼丘来此的主要目的。
纪汉佛心中犹豫,他倒想再信云彼丘一次,可门主这次安排的事十分重要,万不能出一点儿差错,让云彼丘参与并不合适。
云彼丘见两人不说话,只得又道:“我接到角丽谯的消息,她说自己遇到危险,让我去救她,而她知道血域人针对门主的计谋,血域人给门主设了一个必杀之局,比琅山围杀还要凶险。你们不信我,可以派一个人跟着我。”
纪汉佛和白江鹑惊得站了起来,白江鹑立即道:“我跟你去,我们定不能让门主再遇危险了。”
纪汉佛见两人已向外走去,他想叫住两人却又收回手来,而是回屋写了封信,让人立即给李相夷送去。
天幕在信鸽飞走时,再次运转起来。
【婚房内,乔婉娩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肖紫衿发现她的手很冰,纪汉佛拿着角丽谯留下的书信,上面写着“冰中蝉,雪霜寒,解其毒,扬州慢”。
肖紫衿求关河梦给乔婉娩解毒,可关河梦说,这冰中蝉与雪霜寒是两种剧毒叠加,半个时辰就会让肺腑结冰,此毒无解,只能用至阳至纯的内力护住内腑,借之与剧毒相抗,待冰中蝉药发之后病人才会无事。
要解此毒,只有扬州慢才行,而且不能拖太久,三个时辰后,人就会全身结冰而亡。
李莲花来到房门外,正好听到这些,便推门进来,说不一定非要用内力救治,他可以一试。
可不知为何,肖紫衿却对李莲花十分排斥,李莲花只得解释道,他曾与关河梦讨论过以毒攻夷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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