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薄茧的手探进庄抒的外套,不轻不重地揉她肩头,揉得外套跌在地毯,露出里面那条单薄的真丝吊带裙。庄抒像一颗被剥
开糖纸的牛奶糖,含在程濡洱嘴里,被他汹涌而来的气息烤化了。
那双手下移扣住她的腰,快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似的,让她的小腹紧挨着他撑起的裆部,隔着西裤和真丝裙的布料,一道硬挺而滚烫的物什蹭着她柔软的身体,像一把燃起的篝火,热烘烘的痒意如密密麻麻的小虫,从腹部蔓延浑身。
庄抒被抱起推到床上,衣摆堆叠在腰间,她甚至来不及看清天花板,我便压下来,再次堵住她的唇。
像是一辆失控的车,正飞速奔向万劫不复的悬崖。
她被吻得失神,浑身的力气都跑到舌尖,被我蛮横的吻抽走,以前看剧本时,庄抒曾读过一句台词,“接吻是因为爱。”
爱情剧本里的桥段,大概是没有科学依据的,可庄抒被我用力地吻着,不觉间开始热情回应。
我呼吸一滞,睁开的眼睛红得吓人,双眸晦暗得仿佛要把她吞进去,我忽然捧住庄抒的脸颊,迫得她不得不更张开双唇,被我的舌探得更深。
庄抒迷迷糊糊时,肩头的吊带忽然被拨开,一双雪白的丰盈露出来,碍事的内衣,被修长
的手指揭起,随手扔到地毯上。
小兔子般的挺翘被我的手捏住,手指用力一抓,像揉一块白嫩的奶豆腐,沉溺于吻她已经红肿的唇,听见庄抒迷离的低喘溢出齿缝。
掠夺的唇离开她的嘴,只给她一秒喘息的片刻,滚烫的气息扑到颤动的樱桃上,庄抒感觉私密被一团湿热柔软包裹,睁开眼去看,只看见我乌黑的发丝,他的头俯在胸口微微耸动。
欲火的交织,让我们欲罢不能。
第二天恢复过来的我们,继续在古城里周游,她穿着民族特色的服装,显得愈发妩媚动人,一路上我感觉很奇怪,竟然没有人认出她,而且她从始至终连任何掩饰都没有。
我们去逛了很多小店,庄抒和普通女孩儿一样买了很多配饰和衣服,我多次想要付款,都被拒绝了,我不明所以。
庄抒反而笑道:“我知道你的心意,不过我认为花自己用劳动得来的钱更有意义!”
我面对她的回答只能以微笑回应,但心里明白,虽然我们现在在一起,是那样的甜蜜,不过我知道二人之间已经产生了一定的隔阂,那便是地位的差异。
我们之所以这样迫切地在一起,其实就是在互相弥补,希望能像幻想中的一样破镜重圆。
然而从昨天我们看彼此的眼神就能感觉到彼此的变化,我们的身份和地位,生活的环境,接人待物,内心中的观念等,已经改变了,而这种变化就是隔在二人之间鸿沟,只能越来越深,却没有办法弥补。
我心里在想她还能当我的妻子,我的另一半吗?还能当我最爱的人吗?也许不仅我在思考,可能她也在想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