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州华讽笑。
“那我回了,彭先生往后别再来象牙巷了,给你添堵也给我招麻烦。”
“女人薄情,我今朝算是见识,”彭州华忿忿。
许思笑,“薄情是谁,彭先生从头想。”
这话是帮原本的谢思说的,她伸出手腕晃了晃,“那个时候,彭先生跟谢家人一样弃了许思,若跟你结婚,才是颗定时炸弹。”
说完,转身走。
背后响起彭州华的声音,“呵呵,你又知晓闫峥是啥人,无情无义的狼崽子,我且看你日后过如何!!”
许思头也不回,“我觉得他挺好。”
……
小赵快步走在弄堂里,他早两步走,最后两句没听全乎,边走边念念叨叨。
咋交代啊,两人意思好像说是彭老大不许他娶,那嫂子又是被谢家逼着嫁,难不成苦命鸳鸯。
自家闫哥棒打鸳鸯了?
“呸呸呸,不可能,嫂子口口声声拒绝清爽。”
他毛躁抓抓头发,快跑几步,还是先回去告诉队长,他自己想去。
闫峥听了小赵的话,面孔沉着,“知道了。”
“对了闫哥,下午梁医生过来给你检查。”
“嗯。”
小赵一走,屋里静下来。
片刻后,闫峥拉开抽屉摸出盒火柴,指尖灵活一弹,烟叼进嘴里低头将烟头凑过去,慢条斯理抽了一口。
咽浅浅弥开,面孔看不真切。
他极少抽烟,一口之后夹在指尖搭桌旁,唇线渐渐拉直。
结婚和不结婚原来是的不同的,一旦变换身份,会冒出是你所有物的念头,只想看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