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苏钰唯恐白渃一时情急,错手将佩璇杀死,闹出人命越发不可收拾。
于是她忙上前将他二人分开,拉住白渃问道:“白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事以后我再跟你说,现在你先跟我离开这儿。”
白渃说着,反手将苏钰的小手拽紧,拉着她便往外走。
佩璇反应过来,忙抢上两步,摊开双臂将他二人拦住。
“你们当揽月殿是什么地方?岂容你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佩璇瞪着苏钰,“苏钰,长公主要你的命,你以为你还能活着离开吗?还有你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野男人!长公主已经下命要捉拿你,你们休想能逃得掉!”
话音刚落,突然一把扫帚朝着佩璇的面门袭了过来,直打得她眼冒金星,惊呼:“哎哟!”
“好狗不挡路!这话你没听过吗?”
苏钰怏怏骂了两句,扔掉手中的“凶器”,便拉着白渃跑出庭院。
佩璇被打得趔趄倒地,见苏钰和白渃要逃,忙叫骂着翻爬起身,打算去追。
谁知,映雪肥胖的身体忽然重重压过来,直令她一屁股又坐回冰凉的地板上。
“哎呀,佩璇姑姑,你没事吧?”
映雪明为关心佩璇,实则是在拖着她,不让她去追苏钰。
苏钰一边逃一边闻声回头,看到佩璇被映雪那泰山般的身子压着起不来,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你……你给我起开……”
佩璇使出吃奶的力气,却丝毫推不开佩璇,只能气急败坏地吼叫,眼睁睁看着苏钰和白渃离开。
与其同时,苏钰和白渃两人刚跑出庭院,迎面竟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迎面走来。
不错,那人正是公子烬!
原本樊烬向釉后请安后,便借口早早离开,来揽月殿寻苏钰。
因一到殿门不见樊婳,樊烬便不让人通传了,心想着苏钰既是做了樊婳的宫婢定是住在揽月殿的东院,便直径往东院而来。
沿途,舒桡兀自好言相劝:“东院是下人待的地方,大公子前去,实在于理不合……”
“舒桡,你是第一天认识本公子吗?今日话这么多,莫不是嫌自己的舌头长了?”
樊烬长腿疾迈,袖摆如风,语气不冷不热。
舒桡跟随樊烬多年,主仆二人同时长大,自然最熟悉不过樊烬的脾性。
若是其他人听到嗜血阎君这话,即便不吓尿也非出身冷汗不可。但舒桡却知樊烬哪句话可当真,哪句话不过是随口一说。
于是他依然紧跟其后,苦口婆心地劝道:“公子今日向釉后请安,只稍坐了片刻便来了长公主这里。釉后精明!小奴只是担心公子这一心想见苏姑娘,如此不加掩饰,若是让釉后知道了……”
“若是母后知道了,本公子正好堂而皇之要了那女人做妾……”樊烬似笑非笑,抢先说道。
却不想,说曹操曹操就到!
话音未落,就见苏钰与白渃两人从东院的庭院中跑出来。
此刻主仆二人与对面那一男一女皆是一愣,竟都不约而同地止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