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发怎会白了?”
仁德帝坐在龙椅上,目光恶狠狠的看着进来的白发男人。
只是一夜之间,慕容澈居然为了一个女人白了头?
文武百官见他前来,吓得四处乱窜,生怕他发疯乱伤人。
皇宫的侍卫、大内高手、士兵们手握弓箭,拉着长弓,在大殿四面八方虎视眈眈看着他。
只等仁德帝一声令下,就让他一命归西。
慕容澈一身黑衣,满头银丝,眼眶血红。
高位上,仁德帝面色铁青,伸手狠狠的拍了拍椅子站起身来。
“慕容澈,你今日持剑上殿,是想做什么?”
“手持兵器入殿,是乃死罪!”
慕容澈面无表情,目光冰冷的看向仁德帝,他迈着步子,一步步往前走。
剑上,还滴着一路杀进来的血。
他一字一句道:“我今日前来,讨些血债!”
“人人都说你在位多年,从未对不起大燕,是位仁君明君。”
“我本以为,你能做一位好皇帝,能做一位好父亲。”
“可惜,我信错了!”
“我与你从来只是君臣,并非父子!”
仁德帝目光紧盯着慕容澈,眼神冰冷骇人。
“所以,你如今为了那离国的女人,要不惜与朕断绝父子关系?”
“要不惜,置大燕社稷不顾?”
“还是说,你要亲手杀了朕?”
慕容澈咧嘴冷笑:“陛下在位多年,手上沾了多少人的血,当真不知吗?”
“从前我敬你,是因为你是我父皇。”
“还念着和你仅有的父子之情。”
“可惜我错了。”
仁德帝怒道:“慕容澈,朕是大燕君主。”
“朕要权衡利弊,为了大燕江山,为了天下百姓!”
“你为了个离国女子,要上殿来屠了朕。”
“朕是你的血脉至亲,朕是你的父皇!”
“你若是为了那女人持剑上殿,置自己于不仁不义不孝的地步,为天下所不容!”
慕容澈哈哈哈大笑:“不仁不义不孝?哈哈哈。”
“到底是我不仁?还是你不义?”
“我与你非父子,连君臣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