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是真的没想明白,刘海中过来跟自己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好在他好像就是单纯来发泄一下自己情绪的,说完这话,也不等江川有什么反应,转身就回了家。
目送着刘海中的离开,江川眉毛微拧,突然察觉到旁边有道视线在注视着自己,转头看向,是聋老太家里。
整个院子里,说起来,叫他觉得最为怪异的,就是聋老太了。
这个人的总叫他觉得看上去的性子,跟她本身,有些许割裂。
一个孤寡老太太,也不知为何,就受到了全院的推崇尊敬,就连易中海,都得老老实实听她话。
这像话吗?
就他们这个四合院里,所有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可没见着个真善人,一个孤寡老太太,指定是有自己不知道的手段就是了。
再加上……
他可不信聋老太是什么好人,自己上次那么整蛊了她,都过去这么久了,她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也叫江川觉得格外的奇怪。
总有种被毒蛇从背上盯上了的感觉。
当天夜里,轧钢厂的小黑屋内,何雨柱被一副手铐拷在了墙上的管道,叫他不能站直,也不能坐下,只能维持着半蹲的姿态。
从小到大,即便是当初亲爹跑路,何雨柱也没有过如此窘迫的境地,他猩红着双眼死死瞪着眼前的两个保卫科同志。
“嘿,你还来劲了啊?”其中一人触及到何雨柱的目光,混不吝笑着嘲了一句。
“砰”他直接将手里厚重的记录本朝着何雨柱头上砸去:“我告诉你,老实点。”
那人说着,又朝前走了两步,何雨柱以为他要动手,当即将两个小臂挡在了自己的脑袋前,就见对方弯腰捡起地上的本子,拍了拍上头的尘土。
看见他的动作,再度嘲讽了一声:“废物东西。”
等他走回桌前重新坐好,另一个人才拍了拍桌子:“我告诉你,何雨柱,坦白从宽懂不懂?你不会觉得易工还能帮你说话吧?”
“今儿我们抓你的时候,易工可就在门前看着呢,不过瞧见我们抓了你,他转身就跑了。”
何雨柱原本满是恨意的脸,突然僵了下来,像是听见了什么诡异的事情一般,他满脸不可思议看向两人。
“呵,你还不信呢?”那人瞧见何雨柱的表情,敲了敲桌子:“易工那边呢,你是别指望了,他估计还得担心被你牵连,明儿怕是就要跟你撇清关系了。”
何雨柱闭了闭眼睛,只当听不见对方的屁话,一大爷才不是这种人,他早就说过了,把自己当亲儿子看待,怎么可能不管自己?
保卫科的人瞧见何雨柱这个表情,就知道,自己说的糊弄他的话,他多半是没信,想了想又继续开口:“至于厂长那边,你觉得我们今晚抓你这个事情,连证据都有了,厂长除非不想要自己的清白了,不然他那边你也别指望了。”
“我说你啊,也是厂里的老员工了,还是坦白从宽的好,不然没人能护着你,到时候我们这边处理完你,还得把你送公安所去,你想想,进了公安所,可不是简单的处罚就够的了。”
两人说的口干舌燥,何雨柱却始终垂头一言不发,他不信,不信易中海会不管他,也不信厂长真的能放弃他手艺这么好的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