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简单的仪式,领导讲话,协会领导讲话,来宾贺词,然后就是开吃开喝,楚天翔他们一桌十个人,有三个是云南的,另外几个是当地的翡翠大户,都是常年给公盘供货的,彼此都很熟悉。
楚天翔边上坐着一个中年人,一听说话的口音就是云南的,慢慢地他跟楚天翔就聊熟了,这位是云南腾冲人,姓庄,人挺好,自来熟。
“老弟呀,这还是第一次见你,你们瑞宁很少有人往坪州公盘送货,你们那里更喜欢玩赌料。”
“庄哥,以后我可能要常来,以后您多照应着我点。”
“没问题,老弟,这里人头我还熟,有什么问题就来找我。”
庄胜是坪州公盘的常客,他的公司主要是从缅dian拿改口料,然后放到国内公盘上出手,腾冲的店基本就是摆设,货品只走公盘省下很多销售环节,还不操心,但很占用资金,钱少了玩不了。
楚天翔有意要结交几个朋友,他拿出名片,恭敬地给桌上几个人发了一圈,每个人也都回敬了名片,楚天翔年轻嘴甜,倒也收获了不少好感。还剩下两三个人的时候,楚天翔走到一个三十多岁的人面前,楚天翔递过名片,那人接过名片看了一眼,随嘴问道:“瑞宁来的,前一段瑞宁私盘的事,你听说了吗?”
楚天翔心里一紧,马上微笑地说道:“有幸我也过去看了看,您有什么指教?”
那人正了正身子,对楚天翔说:“听说最后那块六千多万的石头出了玻璃种帝王绿,你看见了吗?”
楚天翔笑着说:“还真没看见,当时全是大佬们在那里看,我就没上前。”
桌上一位年长的客人对着三十多岁的年轻人说:“阿龙,别随便打听,事情过去就过去了。”
阿龙回头冲着那个年长的人说:“张叔,我就随便问问,您别介意。”
楚天翔发完名片,回到座位上,庄胜低声对楚天翔说:“别惹那个小子,他是花林协会戴会长的小儿子,恶棍一个,不过你也不用害怕,有事了找我。”
庄胜觉得楚天翔年轻,还是老乡,故意给他透透风。
这时,主办方的领导来各桌敬酒,一桌人立马全都站了起来,大家都很熟悉,互相打着招呼,只有楚天翔一个生瓜蛋子,谁也不认识,不,他只认识领导中间的吴会长,吴会长认不认识他,他可一点把握也没有。
吴会长与大家寒暄着,突然他看见人群中的楚天翔,他端着酒杯直接来到楚天翔身边,举杯说道:“小老弟,见过几次面了,还不知道你的大名。”
楚天翔赶紧躬身说道:“吴会长,您好,我叫楚天翔,跟着谭叔叔学做翡翠生意,您多指教。”
吴会长大声笑着说:“我哪敢指教你这位高手啊,那一刀切的,真是神来之笔。一群老家伙都被你比下去了。”
楚天翔心中警铃大响:“这位吴会长要干嘛?”
楚天翔赶紧赔笑着说:“我就是随手一画,蒙的,蒙的。”
吴会长又问:“谭总,戴总没来吗?”
“这两天就到,有事耽误了。”
“小伙子,在这里好好吃好好喝,有事你给我打电话。”说着递过一张名片,楚天翔双手接过。
领导们走了,一桌人刚坐下,阿龙盯着楚天翔问:“小子,你不诚实啊。”
刚才吴会长的话大家都听明白了,瑞宁私盘上最后一刀是这小子画的线,就一厘米的距离,却是天堂和地狱的区别。
ddyveshu。ddyve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