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担心,纸里终究包不住火,万一那天突发事故,耽误你的治疗——”
风寄灵明白,这是他多年来养成的习惯。
很多事情的好坏,在未发生之前,他都会想一遍。
甚至会想到最终对策。
“所以,我才要你亲自守门。”
“曲承飞的命,我医术的名声,可都攥在你手里了。”
南宫煞郑重点头。
“好。”
一个好字,足可以抵过多少的豪言壮语。
只要她好,他便好。
风寄灵看着他打趣道:
“王爷,你不问问吗?我为何要避开人医治,不怀疑我有见不得人的勾当?”
南宫煞看着她,目光无比真诚。
“难道不是因为师门秘术,密不外传吗?”
风寄灵明显一愣,随即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在笑什么?”
南宫煞看她笑,自己心情也高兴,还伸手温柔的把她散落在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
风寄灵止住笑,认真的看着他,一字一句道:
“王爷是这京城里,我唯一一个能全身心相信的人。”
“出了京城呢?”
“啊!”
风寄灵一怔。
“我问,出了京城,难道我就不是你唯一一个能全身心相信的人吗?”
南宫煞拉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
他想做她的唯一,这个世界的唯一。
风寄灵倒是没想到,他还如此咬文嚼字。
“我还有师父和师兄,还有豆宝,王爷不会连这个醋也吃吧。”
南宫煞看着她,没有说话,好半响才道。
“我吃醋吗?并不是,只是心里后悔,为何五年前那一晚我没有挽救你于水火。”
“五年前,你明明只是侍郎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后宅小姐,别说是师父和师兄,许着连外面的男子也不曾相见过。”
“所以,是那晚之后拜了师?”
风寄灵点头。
徐徐与他说起了那晚之后的事情。
而此时,夕阳西落,暮色四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