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伯安:
“大师真是年轻啊,现在还有年轻人研究玄学一道,真是不容易,不容易。”两人呵呵地笑着,还能保持着礼貌真是不容易。
沈镜抚摸着胖胖后颈毛,眨了眨眼,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对啊,别看大师那么年轻,可比其他长满大胡子的家伙厉害多了。大师,我们快进去吧,站这里多累啊。”
“对对,先进屋,这么老远过来也是辛苦了。”
白漫月忙招呼着,将沈镜迎大门,又是上茶上水果。别看他们以貌取人,嫌弃沈镜年龄小,但做人却很周到,没让人觉出什么怠慢来。
就这一点,沈镜就高看了他们两分。
“沈大师别客气,来都来了,别拘束。你和我家小铭同龄,不管这事儿成不成,都当交个朋友。”齐伯安神色温和,就好像他是齐铭的朋友上门来做客一般。
一旁的齐铭却不高兴了,“什么成不成?这事儿肯定能成,我早就受够了。爸妈你们是不知道大师的本事。就刚才我回来的时候可是打的车,一路通畅,啥事儿都没有发生。这多难得啊,都是大师的功劳!”
这话一出,白漫月和齐伯安都是一愣,不敢置信道:“你刚才打车回来的?还什么事儿都没遇到?”
齐铭点头。
这下,两人的神色都变了,他们身子一挺,背也坐直了,看向沈镜的眼神也变了。
“沈大师,您快帮我瞧瞧,我到底为啥这么倒霉?是不是还需要做什么法啊?”
齐铭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摆脱厄运缠身了,一旁的齐父齐母也连连点头,用一双既期待又担忧的眼神望着沈镜。
沈镜淡定地喝了口茶,说:“先带我去你房间看看吧。”
“行,我房间在二楼。”
齐铭率先跳起来在前面带路,风风火火就上了台阶。吓得齐母心肝直颤。
“儿啊你慢点儿慢点儿,万一摔下来怎么办?你不记得你上个月从楼梯上滚下来的事情了吗?”
齐伯安也小心地抬起手,似乎时刻准备着接住要出事故的儿子。
等齐铭安然无恙站在二楼时,两人都不敢置信地瞪着眼睛。
竟然真的啥事儿都没有?以往哪次不出点小意外啊?不是嗑了碰了就是摔了,破皮流血是常事,偶尔断胳膊断腿也都习惯了。
两人对视一眼,心里都是藏不住的激动。
“沈大师,您道行高深,可是看出
了什么?”
胖胖张开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喵喵叫着:“刚才还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态度,现在就是大师道行高深了,善变的人类,哼!”
沈镜上了楼梯,享受地摸着在他臂弯里呼噜呼噜的胖胖,“齐铭这状况可是半年前突然出现的?”
“是的,那时候我们都没当回事,以为就是意外。谁知道后来事故频频突发,我们才意识到了不对劲儿。也找了高人来解决,但就是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