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斩乖乖的原地消失了。
余笙站了起来,欺身就靠近了谢泠,他本想后退,被她一把就抓了回来,单臂就勾住了他的脖颈吻上他。
谢泠不愿意,挣扎了几下后就被余笙弄到了榻上,压倒。
别别扭扭的,非得让人用强才行。
余笙把他衣裳扒了后,他就老实了,反手拥住了她,恨不得把自己切碎了送给她,成为她的食物。
余笙单方面的享用了他一回后,谢泠这才由被动到主动。
很久没在一起了,两人整晚就再没有分开过了。
谢泠问她说:“你这样算不算道心乱了,会不会折损你的修行?”
余笙对此并不在意,轻描淡写的道:“乱就乱了,损就损了。”
她叹道:“自从和你在一起后,心思早就散了,收不回了,即使人在青云观,心也在你身上,但是谢泠,师父的遗命我不能不遵。”
事到如今,她依旧在坚持师父的遗命,谢泠也早知这事无法强求了,他喃声道:“我一直都知道,在你心里,我是最不重要的那一个。”
“我若说,你对我还是顶重要的,你也不相信,非要我在你和青云观中选择一个才行,可我无法选择,遗命我要遵守,你,我也想要。”
“你要如何便如何吧!”事到如今,谢泠知在这事上无法强求,也只能认命了。
他也深知自己还爱她,不能没有她。
没有她的这些日子,他生不如死,度日如年。
甚至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两人聊了一会儿,谢泠看着她心口处完好无损,已看不见伤痕了,他还有些气不顺的咬了她一口,讽刺她说:“你对自己倒是真下得去手,不疼吗?”
就算天斩剑后来为她医好了,当时总是疼的吧!
她脸上毫无血色,这总骗不了人。
余笙无奈的道:“这真不是我自己弄出来的伤,真遇刺了。”
“那谁会刺杀你?”
“这个可说不准,想我死的人估计也挺多的。”
“你这么说我就真要担心了,我真想把你锁在宫里,哪也去不了。”
余笙抬手抚上他的脸庞,他现在如同被浇灌过的花朵,生机勃勃,光辉重现。
两人缠缠绵绵到天亮后余笙这才悄悄离开。
于是,早朝的时候百官发现,他们的皇帝精神状态又不一样了。
充满了朝气。
仿若一朵枯萎的花被注入了生命,又活了过来。
经过昨晚后,谢泠也终于想开了。
余笙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师父的遗命,她确实无法违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