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涌入,他和她的影子虚无飘渺映在天花板。
依偎,相拥。
他心脏隐隐绞痛。
。。。。。。
第二天下午,叶氏集团的四位董事给骆瑾昱摆了一桌酒席。
祝贺他成为董事。
一群老油条们,圆滑,世故,一杯接一杯敬酒。
谈笑的工夫,秘书没敲门,风风火火闯入,“骆董,出事了!”
包间内,一霎安静了。
他们酒兴正酣,最忌讳扫兴。
骆瑾昱蹙眉训斥,“没规矩。”
秘书也冤枉,“是大事。。。”
“喝酒更是大事啊!”董事不乐意了,替骆瑾昱斟酒,“保利俱乐部新招聘了一批表演女郎,个个儿多才多艺。人间天堂的大客户有三分之一去保利了,绝不是庸脂俗粉。”
“保利不是查封了吗。”另一名董事奇怪,“抓捕了七十多个少爷、公主,据传赵总监那晚也在,转天辞职了。叶董维护了老员工体面,哪是辞职啊,是开除!”
“封了半年,30号又开业了,背景豪横啊!”董事怂恿骆瑾昱去开开眼界,“我了解骆公子的品性,高洁如兰,正人君子。咱们有分寸,只在演艺大厅欣赏歌舞,不搞乱七八糟的。”
董事们酒意上头,蠢蠢欲动。
骆瑾昱夹了几次菜,一次也没夹住。
分不清是预感到什么,还是醉了,手不停颤,眼前一片片的漆黑,血液冲撞着五脏六腑,恨不得撞裂了他。
“什么大事。”
秘书附耳说,“阮小姐。。。失踪了。”
他急促地喘息,闭上眼。
四肢紧绷,青筋毕现。
“多久了。”
“一个半小时。”
骆瑾昱撑住酒桌,缓缓站起。
刚迈步,猛地一踉跄。
身躯直挺挺地朝前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