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你恨不恨?
“蜜桃是形容男人吗?”他皱眉。
她趴在他腹部,硬邦邦的肌肉,“形容男人什么?”
“其他男人,我不了解。”骆瑾昱一本正经,“形容我,是长茄子。”
“为什么啊。”阮颜又抚摸他股沟的线条,亦是硬邦邦的,“长豆角不行吗。”
他一噎。
本来,是逗一逗她,臊一臊她。
她面红耳赤的样子,格外讨人怜。
结果,她太纯了。
倒是衬得他又坏,又浪。
“还难受吗?”骆瑾昱转移话题。
“难受。。。”阮颜点头,“我不怀了,移植给你吧。”
他闷笑,“移植得了吗?”
“你是总工程师啊,你研究一个专利,替我怀。”她腔调委屈。
“胡言乱语。”骆瑾昱梳理着她一团糟的长发,“星期五是阮叔叔的忌日。”
阮颜的喜悦、娇憨,这一刻消失了。
“你恨不恨他?”
“他背叛了母亲,有了私生子,阮家的灾难,他是罪魁祸首。”她抿唇,一字一字地蹦,“可曾经,我是他唯一的女儿,他疼爱我,养育了我十二年。。。他不是好丈夫,算是好父亲。婚姻的错误有母亲评判,我只评判他作为父亲。没有亏待我,我拥有很好的生活,他有恶,也有好。”
骆瑾昱手从她乌发间滑落,“假如,阮叔叔。。。本可以活着。”
“他活着,母亲再恨他,起码有盼头,不至于精神病。”阮颜翻了个身,自下而上望着骆瑾昱,布满胡茬的下巴几分沧桑,几分成熟。
惊心动魄的味道。
“我在想,父亲自杀之前,是不是为了保住我衣食无忧,和别人交易了。”
骆瑾昱身躯剧烈一颤。
阮颜是清澈的,迷茫的,“哥哥,柏南答应帮我查。”
他喉结一滚。
不着痕迹地攥紧了拳。
。。。。。。
骆瑾昱赶回李家老宅,是凌晨。
王府大门的金色灯笼亮着,他下车,直奔祠堂。
二楼的卧房里,骆淮康在读《史记》。
“入夜起风了。”骆瑾昱脱了西装,“祠堂阴森,您回东厢房休息吧。”
“你读过《淮阴侯列传》吗?”骆淮康没理会,自顾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