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吃早餐的人不多,但是很热闹。
“昨晚的事你们都知道了吗?那么大的苏府彻底完了,苏府那边全是尸体啊!”
有人一边喝着小酒,一边跟旁边的人吹着牛逼,证明自已的消息灵通。
“陈哥,你昨晚去了?”有人惊讶地问道。
那陈哥很实在地摇摇头:“呵,我是不敢的,只是我邻居的大伯的兄弟的儿子在农田会,昨晚去了,断了一个胳膊活着回来了!只剩半条命!”
“啧!”
说到这里,陈哥端起酒杯慢慢抿酒,不再说话。
所有人都看着陈哥,希望他多说一点。
许清河叫来黑子:“黑子,拿一壶酒给这位陈兄弟,算我请的!”
黑子把酒拿过去,指了指许许清河。
那位叫陈哥连忙拱拱手:“谢谢老哥。”
然后他对着许清河开始讲述。
“我也是听来的,但是应该比较准确。”
“据说昨晚有个人进城,导致所有家族都知道苏家没有高手了,然后下午就有人开始围堵苏府。
苏府一看这外面人多啊,就把一些金银首饰从围墙丢出来。由于各个势力的人太多,大家都想要抢到东西。
所以下午他们就打起来了,都打出狗脑子出来!
下午苏府外面就死伤无算。那个惨啊!!
我那个隔壁邻居的大伯的兄弟的儿子说,血流成河啊,他要不是运气好,一直在外围,说不定就就把命丢那里了。
晚上更是恐怖,苏胜两兄弟带着一帮死士冲出来,杀死几千人。尸体把那几条街都堆满了!
辰时才有军队来管!”
“把他抓起来,他是乱党的同伙,大庭广众广众下宣传叛乱信息,同情叛乱者!”
一伙捕快冲进来就,直接就来抓陈哥。
“大人,不是,我不是叛党啊!冤枉啊!”
捕快才不管会不会冤枉他,粗鲁地把他抓起来。
一个许清河不认识的捕头又说:“把所有人都抓起来,严打拷问!”
门外涌进来十几个捕快,开始抓人。
所有人都吓得脸色苍白,手脚颤抖。
毕竟与叛党沾染上,不死都会脱层皮。
只有许清河安然坐那里继续吃着羊肉。
“捕头,这里还有一个叛党,居然还在喝酒呢!”一个捕快说着就要上前抓人。
这些捕快许清河都不认识,感觉都不是本地人。
他毕竟在这里生活几十年,县城也不是很大,官面上的人大多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