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姣姣感受到妄淮的目光,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脖子,但是只摸到一掌心的汗。
“你看什么?”她问道。
妄淮自然没有说,只是眸光沉了几分:“出去后不许胡说八道。”
“好。”她现在就算想要胡说八道都没力气啊,她真的要病死了。
妄淮大抵对她的信任很低,怀疑的目光再次落在她的身上。
白姣姣是真的要吐血了:“我发誓!”
但是别人要是看出点什么就不太确定了。
他没有再说的将她带了出去。
只是走到地牢出口之时,他听到了沈自寻的声音:“尊主不会沉迷女色无法自拔吧?”
他再次低头看向已经老实的人,她脖间的红痕太过清晰了,他脑海不自觉地浮现地牢之内那些混乱的场景。
这要是被其他人看到肯定不好解释。
白姣姣没能看出他心里的弯弯绕绕,直接问:“真的不能照顾一下病人吗?”
被拎着的这个姿势实在是不太舒服。
但是妄淮并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拎着她没有走出地牢,而是直接飞身出去。
突然的加速,让她下意识跟着树袋熊一样死死地抱着他,全身都跟着在用力。
身体被突然抱紧,妄淮全身都跟着僵硬起来:“松手。”
“我害怕。”她紧紧地闭着眼不敢松手。
“我能杀了你?”妄淮感觉自己肋骨都给压的泛疼。
白姣姣:“你能咬我。”
她还记得他要自己脖子时那股疼意,狠不得将她给生啃了一样,还委屈地说:“脖子还疼呢。”
妄淮:“……”
他压着唇角,余光再次扫到她脖间那残留的咬痕,在被她抱死和要不要抱她之间犹豫了瞬间。
最后还是选择被她抱死。
他从没有跟一个女人这么亲密过,之前是被情藤所控制,现在他清醒着完全没办法这么贴近。
于是两人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直接到了一处寝殿。
妄淮飞身落到殿门口:“到了,松手。”
白姣姣死死闭着的眼睛这才睁开了,先看到了他的喉结就想到在地牢时,他靠过来,喉结碰到她的唇边,微微地擦碰而过。
耳根跟着发烫,但是她神情依旧是平静。
妄淮发现她一直盯着自己看,让人胆颤的视线就看回去,冷声问道:“想我丢你出去?”
白姣姣这才软着双腿落地,高烧导致的虚软让她站着脑袋都昏昏沉沉的。
外加四周漆黑寂静,让她有种自己要种病入膏肓的错觉。
身子都跟着晃了下,完全就站不住,她的手再次压在妄淮的肩膀上:“不行,我感觉我真的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