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嫦问她哭啥。
老寡妇说:“倒霉催的黑毛啊,吃了我多少个一百块啊!”
江嫦:。。。。。。
从此以后,黑毛一群鸡和唯一的一只母羊再也没吃过野菜。
就连黄毛的踩到院子外面的蒲公英之类的,也会被老太太骂骂咧咧一上午。
黑毛看着鸡槽里的干巴巴的鸡食,张开翅膀也骂骂咧咧。
这玩意儿,别说一群青春期的鸡仔了,就它一只更年期的老母鸡也食不下咽。
巧巧娘示意老寡妇声音小一点。
“光按照小江的意思建设厂房最少就要二十多万的花费,这个钱是要结算工程款的,不能动。”
老寡妇急切道:“那不是还有二十多万吗?”
巧巧娘说:“交完税后,我们买的牛羊马群到位后的尾款一结算,就只余下一百多口人的工资了。”
江嫦听完,想了想确实没有钱买班车了。她手里的钱要上做苹果干生产线,还有在杏子沟建酒窖,不能动。
很好,她江嫦终于尝到了金钱的苦。
“没事儿,这事儿我来解决。”江嫦表情轻松。
巧巧娘听完也松一口气,她如今算是比较轻松的家属。
早上起床做好饭菜,男人吃完去部队,孩子吃完去学校,她就去庄园。
可一去,就得两三天才能遇到回部队的物资车。
夜半,江嫦洗洗干净,双手放在脑后,望着房顶发呆。
谢元青进来时候,瞧见她双眼无神的模样,弯腰捏她脸蛋。
“在想什么?”
“车”
谢元青翻身上床,“车?什么车?”
江嫦的手很自然地搭在他的腰间,挑眉笑道:
“开车的车?”
谢元青握住她的手,“先说正事儿?”
江嫦无语,她觉得静悄悄的夜晚,香喷喷的美男在侧,什么是正事儿她还能分得清楚的。
可惜谢元青固执。
江嫦侧身和他咬耳朵,用无比暧昧的语气把家属上下班的事情讲了一遍。